兩隻耳朵豎起來_26.色相入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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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軟動手。

白細一覺好眠,醒來後眸子繞著屋內轉悠幾圈,不見霍錚的身影。

“唔唔……”

白細心下癡喜,抬頭迎視對方低垂的目光。

慌亂的呼喚轟動了在後院乾活的霍錚,他大步趕到前院,麵前一道白光閃過,落入他的懷中。

“不委曲。”

白細“病”愈後,人規複了往時的精力。霍錚身子骨比他健旺,按事理而言理應無礙,究竟卻並非如此。

——

後院新置的圈欄用於豢養幼雞,幼雞是霍錚從鄉鄰那買過來的,雞崽子冇有巴掌大,毛茸茸的一小隻,叫聲細嫩,煞是敬愛。

夜壺由霍錚親手燒製而成,白細對兔子特彆鐘愛,他想起前些日子平空奉上門又莫名消逝的那隻白兔兒,便專門在上麵刻上一隻兔子,技術精美,惟妙惟肖,白細接過期,鎮靜得耳背紅透,如兩枚薄細晶瑩的朱玉。

床下襬放有一雙鞋子,他穿好下地,窗戶半敞,輕風細拂,多少陽光透進,探頭向外一看,時候不算早了。

植物對氣味非常敏感,它們有討厭的氣味,也有極其喜好的。

白細答非所問,眸子子咕嚕一轉,眼瞳在夜色中幽閃發亮,“錚錚,我能與你一起睡覺麼?唔,不是不是,我不想睡覺,想和你說說話,好麼?”

“錚錚,你抱抱我?”他細聲要求,霍錚躊躇半晌,才展開臂膀,微傾過身子將他環摟,指尖顫抖。

霍錚側過臉,目光龐大地看著他。

他麵對窗戶沉默地靜坐,少頃,拿起布帕回到床邊替白細擦汗。

霍錚盯著黑濛濛的夜色,鼻腔突入一股苦澀的氣味,是白細身上的味道。他捏緊側擺的手,掌心內起了一層薄汗。

他痛苦萬分的想,莫非是他冇碰過女人的滋味,開端想女人了?可若為想女人的原因,那肖想的人也不該是白細,白細與女人冇有涓滴乾係。

“錚錚。”白細抬頭,眼睛濕潮濕潤,比屋內撲滅的燭燈還要敞亮,他對霍錚承諾,“我會照顧你,我和你都抱病了,你做一半活,我做一半活,我們一起呀。”他難過地嘟囔,“你彆趕我出去了。”

拂曉未至,一抹高大身軀鵠立於天井,暗淡中看不清他的神采,唯獨他側握成拳的手,明示著貳內心的焦灼與彷徨。

白細喉中溢位哼聲不竭, 抓著霍錚的力道很緊,恐怕人跑掉似的。

霍錚知他疇前所指,便答:“當時候我將你錯認成嫂子,先非論身份,若你真是女子,我定不能如此對你,那是對你的不敬與輕浮。”

他靜看對方半晌,方纔悄身出去。

霍錚防他不及,白細身子輕巧,三兩下就摟緊他的脖子吊掛,手腳緊緊扣緊,哇嗚亂叫。

星幕低垂,白細與小雞崽們玩耍的畫麵讓霍錚看得忍俊不由,他回屋取出兩盞油燈點上,又將掛在樹下的燈籠放上蠟燭撲滅,燭火如星,照亮大半邊院子。

“好!”白細身子稠乎乎的,特彆是身下,也不知昨夜他發了多少汗,彷彿有東西黏在肌膚裡,一點兒也不舒暢。

霍錚鮮少去重視那檔子事,極其禁止,亦少有觸碰,身為一個普通男人,卻活得清心寡慾。

各種猜想紛至湧入腦中,攪得他毫無睡意。這時門外立有一道人影,白細定睛望去,抱緊懷裡的夜壺,“錚錚,是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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