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頭香_第009章 兩本筆記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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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如何著?”

就這麼的,我們哥倆藉著酒勁上去兩個打七個,這架打的那叫一個過癮啊,軍大衣也扯破了,頭上也著花了,對方還亮了軍刺,但還是被我和羅愛國乾趴下了。

從小全軍區大院裡的孩子們就屬我們哥倆最調皮,羅愛國隨他爹,屬於又愣又猛型的,而我隨我爹,屬於愛動腦筋型的。

厥後龐良章回家發明罐子不見了,這老頭可嚇壞了,他一起小跑找到了我們,給我好一頓踹,等看到那顆“最大最亮的玻璃球”在我手裡冇丟後,這老頭總算是把心放了下來。

本來下軍隊對我們哥倆來講是份美事,成果冇想到的是我老爹和他老爹擺了我們一道,我們本覺得進軍隊後哥倆還能在一塊,成果好嘛,報導那天賦曉得,本來我們哥倆被分到了兩個軍區。

龐良章的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但我想我們另有需求交代一下他厥後的事情。

實在多年今後我才曉得,龐良章手裡那顆會發光的珠子,在古時候人們管它叫夜明珠,但並不是甚麼六方晶係隕石鑽石,隻是一塊七彩瑩石罷了,就連慈禧太後帽子上的金剛石都不如。

龐良章如何到的奉天,如何送信,我們就不提了,單說他到了大帥府見了父母後,跪在地上嚎啕大哭,把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在我們阿誰年代,玻璃球就算是最好的玩具了,當時也是冇人跟我玩憋的慌,我就拿著這半罐子玻璃球去找村裡的小孩,給他們每人發了幾顆,大夥總算是玩了起來。

龐良章將其間各種事情看在眼裡,他俄然厭倦了打打殺殺的餬口,便帶著父母避禍到了哈爾濱,今後在通河縣二道溝住了下來,這一住就是幾十年,竟再也冇有分開過。

這兩個條記本裡,都是龐良章操縱生命最後幾年時候,一筆一畫寫出來的,此中一本上畫滿了各種草藥植物,配圖另有註解,那厚度都趕上《本草綱目》了。

當時阿誰年代,阿誰年齡,有幾個愛上學的?我們哥倆目睹冇得選,就雙雙挑選從戎了。

我們哥倆從小在一塊,冇少揣摩周邊的人,乃至於厥後大人們瞥見我們哥倆,都感受非常頭痛。

這事過後我老爹就開端犯愁了,說兩個半大小子每天在家不務正業,還老肇事,這哪行啊?因而就和羅愛國他老爹籌議,給我們哥倆劃了兩條道。

“嘿,貧吧!我就問你炮兵連炊事班班長如何了?”

同年6月4日,張大帥乘火車到皇姑屯,中了日本關東軍的埋伏,被炸成重傷,回到奉天府邸不治身亡!

羅愛國去了天津當炮兵,而我則被弄到了大興安嶺當邊防兵。

龐良章一冇,我奶奶能夠感慨頗深,就搬回了軍區大院。

而另一本裡寫的滿是打獵的技能,比如如何安插圈套,如何尋蹤捕獵,如何觀山找水,如何拔草尋源等,這本條記當時在我看來,也就算個新奇底子冇甚麼大用,因為當時都快八零年了,誰還上山打獵呀?

我小的時候常住龐良章家,有一次趁他不在,我在他們家找到了一個罐子,當時年紀小,恰是貪玩的年紀,翻開罐子一看,內裡竟裝了半下子玻璃球。

要說我這個發小,他叫羅愛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國字臉,寬肩膀,是個標準的壯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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