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倪娜嫂子倒是不那麼糾結了,像是橫下心來,可遲凡卻有些糾結蛋疼了,他已經感到蘑菇頭有些微微發熱了,很擔憂這玩意待會會不會變大。
“嫂子,你冇看電視上有那啥來著?對,婦炎潔,呃......就是把內裡洗洗,殺殺菌消消毒,嗯,差未幾的事,不過我這藥可比那啥婦炎潔短長多了,是殺腫瘤的。”遲凡一本端莊的胡說八道。
“啊......”倪娜嫂子驚駭地捂住嘴巴。
“呃......一時忽視差點忘了。”
鼓搗這事就講究個一鼓作氣,剛纔已經兩番挺進未果了,這讓他頓時有些暴躁。好不輕易把倪娜嫂子忽悠住了,再三磨蹭兩磨蹭變了卦,那可就悲催了。
“垮台了!”遲凡暗叫不好。
倪娜嫂子不幸巴巴地糾結了一會,皺著眉頭點點頭,默許了遲凡的禽獸療法。
花瓣跟著他蘑菇頭的撥動而悄悄搖擺張合,就像是被一個個小舌頭吮吸舔弄著,花蕊中不竭排泄蜜汁,就像奸刁的小嘴巴吐著口水。
遲凡用手在他那大棒棰上比劃了一下間隔。
“遲凡,還冇抹好?”倪娜嫂子喘氣著扭頭問道。
“遲凡,你......你有套麼?就是那啥套子......”
鬼曉得這豐胸秘藥抹到蘑菇頭上會產生啥結果,並且他也不曉得這藥的詳細用量啊,萬一這藥的結果過分於明顯,那他可就玩慘了。
貳內心叫苦不迭,可現在恰是爽的時候啊,倪娜嫂子也冇催他拔腿,他哪捨得抽身而退呢?
“嫂子,放鬆點,你這裡......嗯,太緊了。”遲凡拍拍倪娜嫂子的屁股,撩開白大褂下襬,挺身湊了疇昔。
“垮台了,這藥......不會出事吧?麻了個蛋,這不是作死麼?”貳內心驀地暗叫不好。
固然遲凡大棒棰的攪動,舒坦的感受從秘境往周邊波浪般四散開來,腹內的熱氣被大棒棰堵住了傾瀉的通道,使她內裡收縮欲裂。
遲凡說著就要揮動大棒棰攻城略地,卻驀地又被倪娜嫂子用手給擋住了。
遲凡裝出為可貴要死的模樣,扭捏了半晌,然後翻開了白大褂。
她畢竟是冇抵當住遲凡的忽悠,內心自我安撫想道:歸正也被扒看過了,乾脆就診完這個療程吧。
但是這收縮的感受冇有些許的痛疼,反而有種酥癢舒爽的感受,有一回她倒騰那事的時候憋著尿了,而澤鵬又闡揚得特彆帶勁,對,就是那種難以按捺的“憋屈”爽感。
“嫂子,這叫表裡兼治懂麼?瞧,就是這藥,這但是我徒弟家傳的,專治子宮肌瘤,一滴就見效。”遲凡取出一個小瓶子朝倪娜嫂子晃晃,說得有鼻子有眼的。
剛纔她隻瞅見遲凡那玩意的多數截,可那是非粗細已經頂上他男人那玩意的三兩個大小了,這如果全暴露來......
“藥呢?我咋冇瞥見你抹呀?”倪娜嫂子迷惑地問道。
“呃......嫂子呀,實在吧在大夫的眼裡是不分男女的,就是說我不會瞎想成那啥方麵的事的,要不然我用這東西給你抹藥?這個絕對夠長......”
“那......那你用甚麼抹?用針管打出來?”倪娜嫂子支吾問道。
婦炎潔她是傳聞過的,電視上常常放“洗洗更安康”的告白,但是一想到還要被遲凡鼓搗扒弄一陣子,內心就慚愧、嚴峻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