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了個去的......這難度......”遲凡心中暗罵。
他這時候恨不得再多長出幾隻手來,還得揉搓她後背排毒,還得時不時掌控姿式,這哪夠用啊?
“凡啊,排完毒了冇?姐冇勁了,也叫不出聲來了,有點痛......你看看另有水麼?”趙冬梅嗟歎喊道。
“啊......”
這揉搓排毒看似是胡亂狂摸,實際上是暗含玄機,遲凡必須打算好揉搓的前後挨次,不然的話那些已經被排淨毒素的肌膚會再次被傳染侵襲。
“嗷......姐姐內裡起火了,快救火呀!嗯......水能滅火,快點動啊!哦哦......將近熔化了,寶貝弟弟......”
“暈,幫襯著倒騰去了,把這茬給忘了......”
“姐,過癮不?待會來複習一下功課?”他撚動著大櫻桃,悄悄挑逗著。
但是這類歡愉的事一鼓搗開首哪還刹得住車?他早已精.蟲上腦,排毒的事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姐,換個姿式,嗯,就跟......狗似的,呃......我就是打個比方罷了,低頭、翹屁股......”
“好!那就再搞出點水來!弟弟給你敗敗火!”
“再放一會唄!啊......彆掐我啊,得,先來個課間歇息,待會持續上課。”
他喘了口粗氣,顧不得停動手來擦汗,持續揉捏趙冬梅身上彆的位置。
幸虧趙冬梅逐步把握了套路,這番苦戰的節拍臨時交由她來掌控,而遲凡隻要略加共同便能夠了,以是也冇太影響排毒醫治。
遲凡一陣無語。
這類累不是乾活那種體累,也不是奮力倒騰的那種乏累,而是真氣被耗損殆儘的衰弱,就像是身材被掏空了。
他深吸一口氣調劑了下狀況,然後靜氣凝神將丹田的真氣謹慎翼翼地引誘到兩手掌心,然後猴急地朝趙冬梅的胸前抓了疇昔。
遲凡立馬開動馬力,一邊揉搓疏導,一邊摸索搜尋那深藏秘境當中的花心。
又倒騰了半天,遲凡終究繳槍投降了,附身趴到趙冬梅懷裡喘著粗氣安息。
遲凡見趙冬梅胸前的膚色已經開端褪去那深紫色,不由稍鬆了口氣。
遲凡不斷地蹲下站起,時快時慢地挺動腰肢,騰出嘴來講:“姐啊,你先本身活動一會,我......騰不脫手來啊,來得給你排毒呢,摟緊我脖子啊,我的寶貝雖大,可也挑不起來你全部身子啊!”
實在,如果不是這番狠惡倒騰,趙冬梅體內的毒素也不至於發作得這般狠惡敏捷,恰是因為大戰正酣形成血液循環加快,這才引發蛇毒提早發作開來。
“嗯?冇見紅?!”
因為大戰還是在熱火朝六合停止著,他跟趙冬梅誰也冇有鳴鑼出兵的意義,這就形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困難:他在揉捏某些位置的時候非常吃力,特彆是後脖頸、小腿等這些位置,彆提有多彆扭了。
“呃......這處所本來就色彩深一點點,換個處所......”
“成了!哇嘎嘎,我TMD真是天賦呀!就是不曉得如許用真氣倒騰起來有啥不一樣......”
遲凡不斷地批示趙冬梅變更體位,手忙腳亂地持續給她揉搓排毒。
為了包管每一寸肌膚內的毒素都被解除潔淨,遲凡必須時不時察看一下那處位置的膚色竄改,僅憑約莫瞎鼓搗是絕對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