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可從他身上蹦下來,依偎在他懷裡,輕柔地幫他搓洗大棒棰,手指還“漫不經心”地朝他菊花摸索,嚇得他倉猝夾緊屁股縫。
她一不謹慎腦袋閒逛的幅度過大,插進了水麵,被嗆了一口水,頓時咳嗽得連眼淚都飆出來了。
“還是那樣弄?”亦可迷惑地問道。
兩腿就要抽筋了,但是她本能地纏住遲凡的腰肢,兩手緊緊拽著他的手,恐怕他放手,彷彿他一罷休就會讓她沉入到深淵。
“悠著點吧,缺氧對腦筋不好,你也彆太作死,嚐個刺激就行了。”遲凡猛頂了她一下,撇撇嘴說道。
“啊......”她驀地悶哼一聲,痛疼將她思路拉回到實際。
他將她抱起,幫她擺好姿式,然後說:“你兩腿纏緊我的腰,暈,手彆摟著我脖子了,對,身子今後仰,貼到水麵上......”
在玩弄這姿式的同時,他那饑渴的大棒棰已輕車熟路地將前端的蘑菇頭卡進她那秘境洞口,腰肢一挺便攻城略地深切出來。
“隨便你嘍,你想吧,我共同你就是了,懶得動腦筋。”亦可聳聳肩,戲謔地笑道。
她本來還想持續作死折騰,成果被遲凡這麼一說,她也不美意義持續玩堵塞了--切當說她內心也有些忐忑,她曉得遲凡是大夫必定明白這內裡的傷害,是為她好,凡事就怕萬一,如果一不謹慎玩大了那可就悲催了。
進犯連綴不竭,一波比一波凶悍,她早已落空了力量,到厥後連呼喊浪叫的力量都冇了,隻是兩眼發直地張著嘴巴不斷地粗喘......
保持姿式不是難事,關頭是這姿式能不能帶來他希冀的爽感。
因為姿式的啟事,大棒棰在戰壕內衝鋒的時候不免會亂挑亂戳,搞得亦可“陣腳”打亂,幾番衝鋒以後她就偶然抵擋,彷彿就等著繳械投降了。
他伸手拉住亦可的兩手,幫她保持均衡。
大棒棰前端的蘑菇頭又戳到了她的前線腺,尿意再次襲來......
“暈,你這懶娘們......”遲凡笑罵。
“嗨,這姿式還挺成心機的。”亦可嫣然一笑,奸刁地朝他眨眨眼。
“啊......嗷啊......”
“暈,你這是乾嗎?”遲凡頓時急眼了。
幸虧在對他來講也不算大題目,本身因為水的浮力會將亦可的體重減掉一些,以是還是對付的了,遠比在空中上弄這姿式要輕易很多,並且實在不可就略微應用點真氣就是了。
亦可依著他的“技術指導”照做,將身子平躺到水麵上。
“來吧,歸恰是你著力,我冇勁了。”亦可抿嘴笑笑。
遲凡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殘暴地一股腦奮戰到底,直到好久以後他那大棒棰一陣顫抖--大棒棰戰意正濃,一邊顫抖一邊持續衝殺,顫抖結束又奮戰了幾番這才偃旗息鼓。
兩小我的體重全落到他身上,並且亦可的大多數體重是在他身前的,壓根就不平衡,以是他兩腿必須特彆紮穩“馬步”。
亦可大喘氣歇了半晌,傻笑說:“嗯,是挺過癮的,真是死去活來......”
難以名狀的快感讓她不自發地點頭晃腦,身子也開端胡亂扭動顫抖;胸口的那兩坨酥軟山嶽在水波中起起伏伏,就如同驚濤駭浪之下的孤島;秀髮飄散在水中,像極了海草。
她神情地凝睇著遲凡這張嫩臉,看得有些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