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甩臉,道:“不說拉倒,誰奇怪。”
他的目光在我臉上流連,勾民氣魄地說道:“你啊。”說完在我臉頰上掐了一把。
他拿腔捏調的說:“娘子有所不知,此事說來話長,請聽我詳稟。我遵娘子之命去把捆仙縛魔綾還給班大娘,成果看到她吵著和惡賭鬼要放妻書,鬨得雞飛狗跳的,說再也不肯意和惡賭鬼過日子了。我好人做到底,就找了和合酒給他們喝,傳聞那種酒隻要男女交杯同飲下,就如膠投漆中,不能分袂此了。”
他眉頭伸展,笑道:“你看,你的心是向著我的。為夫必然從善如流,見機行事。手還疼嗎?”
他卻不消強,主動放開了我,說:“你也隻是現在能回絕,今後成了親,不準你再推我了。你不要怕,我不欺負你。”
他眼眸裡閃動著愉悅的光彩,笑道:“本來你在妒忌啊。”
他正凝睇著我,那雙眸子通俗如歸墟,蓄藏萬千,卻波瀾不起。兩相對望,我隻感覺他驕陽般暖和的目光都要把我化成水,也吸進他的歸墟裡去,再不敢望他了。
我困得睜不開眼,曉得他的手撫摩到我的臉上來,他在我眼睛上吻了一下,臉頰上吻了一下,又咬上我的唇,熾熱纏綿,手探到被子裡來解我的抹胸,我被他口裡的酒香又醉暈,甚麼也不曉得了。
我感覺被衝犯了,用手在他肩膀上打了一下,他骨健筋強,身上硬邦邦的,我反倒是把本身給弄疼了,“啊”了一聲。
我還冇來得及說“那我不問了”,他已快速在我唇上悄悄啄了一口,我的嘴唇像被鰻魚電到,麻麻的。
我的心突突猛跳,那裡還說得出話,隻能垂首不語。
我觸摸到他健碩的腹肌,害臊地抽回了手,故作平靜說:“你身上的肉硬得跟石頭一樣,你刀槍不入嗎?”
昏黃間我也有過些認識,半醉半醒,半睜半閉的,曉得他抱我在懷裡,駕著赤焰馬在雲裡穿行,曉得他遁水帶我回龍宮含章殿,把我抱回本身的床上,給我解掉身上的披風,扯過被子給我蓋上。他俯身到我耳畔,用嘴唇摩挲著我的耳朵,悄悄問我:“你叫甚麼名字?”
我們龍宮四時也供有應季新奇的生果蔬菜,不過我這還是頭一次見到在水裡發展著的蓮蓬。我挑了個肥美大個的,雙手握著蓮莖要把它拔起來,豈料根在淤泥中紮得很健壯,我冇能把它連根拔起,倒差一點把小舟弄翻。
因為湘雁,我對東海龍族可冇甚麼好印象,就給北冥空出壞主張,奉告他說:“你曉得東海的徽音長公主嗎?這是個短長角色,在龍宮外據地開府的,你有空去她府邸找一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