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歌_第九章:卷軸之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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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淩秋見他問到正題,便道:“我此次行醫江湖,曾碰到血衣樓正掠取一幅名為《農耕伐漁圖》的畫卷,前日得遇楊大人,才知這畫卷被一分為四,太湖水寨和少林,另有翎羽山莊各執一卷,剩下這一卷正在貴派當中,現在血衣樓已得其三,隻怕不日便要來貴派相奪,是以特來奉告,也好早做防備。”他現在一心報仇,也想一睹這《農耕伐漁圖》最後一卷,便用心坦白翎羽山莊那捲被老偷兒成不空偷去一事。

冷淩秋見這鐵劍門高低一團和藹,想起曾在玄香穀呆的那段日子,頓時記念不已。世人談笑一陣,樊瑾對冷淩秋道:“楊兄弟,你不是姓楊麼,剛纔二叔說你叫甚麼冷...冷淩秋?這又是如何回事?”冷淩秋便把墜崖以後,拜入玄香穀中改姓冷的啟事與世人說了,又道:“我本姓冷,也許是楊大人怕我念及舊事,心中悲苦,是以在楊府當中,便將我改成楊僮,我本來覺得是楊府端方,厥後才知楊大人的良苦用心。”樊瑾道:“那我此後便稱你為冷兄弟罷。”說完想起一事,問道:“不知冷兄弟此次上北望山來,但是有甚麼事麼?”

不過量時,便見樊義怏怏而回,杜剛忙問道:“師父他說了甚麼?”樊義一臉愁悶到:“他白叟家甚麼也冇說。”杜剛一愣,叫道:“甚麼也冇說是甚麼意義?”樊義見世人也都獵奇,隻得道:“我稟明師父之時,他白叟家隻‘嗯’了一聲,便將我趕出來了。”世人莫名其妙,杜剛也暗自嘀咕:“‘嗯’了一聲,甚麼意義?”樊義神采不快,丟下一句“不明白,便本身去問。”杜剛見樊義都碰了釘子,還那裡敢去,忙向吳士奇使眼色,吳士奇兩眼望天,隻裝著冇瞥見。冷淩秋見這三人均怕極了師父,心道:“這‘追風劍客’倒是有些脾氣。”

樊義聽他一說,便知冷淩秋所言不假,頓時向他問道:“你說此事關乎國運?不知這《農耕伐漁圖》中究竟有何奧妙?為何血衣樓如此發兵動眾,要來搶它?”冷淩秋本想明說此事,但見樊忠在此,固然他和樊義是親兄弟,但到底是在皇上麵前當差。王振既然想找尋《淩虛奇術》,重新啟動血衣樓,說不定也是當今聖上的意義,他現在身負血仇,此事還須謹慎些,《淩虛奇術》一事,還是不說為妙,便多留一個心眼,道:“這《農耕伐漁圖》中,纏著一個大奧妙,便是傳國玉璽的下落。”世人一聽,頓時驚呼,這傳國玉璽自順帝出逃以後,便下完工謎,如能找回,當傳大明乃至正統。樊義也知此事非同小可,對冷淩秋道:“既然如此,不知這楊士奇安知此圖在我門中?”冷淩秋道:“傳聞貴派祖師一塵真人曾暗自尋訪,厥後燕王即位以後,便再無下文,想必是將玉璽下落繪於圖中。厥後怕此事泄漏,便一劍將此圖斬為四段,太湖水寨,少林,翎羽山莊和貴派各執一段。”

吳士奇對冷淩秋微微一笑道:“少林、太湖水寨、和我派均為幫派,唯有翎羽山莊乃是世家。我等開宗立派,他倒是一脈相承,不知是也不是?”冷淩秋心想:此人倒是心細。忙道:“恰是,韓成早死,一塵真人,天覺大師,都是淡泊名利之人,均不肯此事再提,唯有鄧通,想必是為了庇佑子孫,纔將此事曆代傳下,現在,翎羽山莊莊主鄧百川,又和朝廷乾係緊密,如鄙人所料不差,血衣樓得悉此事,恰是出自鄧百川之口。”世人本來不知原委,見他猜測得頭頭是道,均心中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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