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半夏不認得祁鈺樊忠,也不知他來此何事?拿眼望著楚懷雲已示迷惑。楚懷雲趕緊站起家來,拉過兩把椅子道:“本來是祁鈺公子和樊將軍,二位請坐,這位是我師兄洛半夏。”說完一指洛半夏,祁鈺趕緊拱手一禮,道:“久仰,久仰。”楚懷雲又對洛半夏道:“洛師兄,這二位是祁鈺公子和樊將軍,自京師而來,前日曾幫忙我們解去東廠費事。”
卻見洛半夏一本端莊道:“當然是真的。他另有點事,便讓我先來告訴一聲,免獲得時走散了,找不到人。”楚懷雲心機細緻,聽得聶遊塵要來,便知定是有事產生,對洛半夏問道:“二師伯此次過來,但是有何首要事情要辦?”
聶玲兒一聽,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哭喪著臉道:“完了完了,此次死定了。”她體貼則亂,全然不知洛半夏在逗她,楚懷雲和林思雨也不說破,坐在一旁早已笑出了聲。聶玲兒本是氣悶不已,聽得二人笑聲,已然驚覺,一見洛半夏也是笑意盈盈,方知被騙,頓時大呼道:“好你個洛半夏,竟然敢來誑我,此次看我不打掉你的舌頭。”她被洛半夏戲弄,便連師兄也不叫了,說完便往前撲去。楚懷雲見她又在混鬨,趕緊一把扣住她肩頭,將她摁在椅子上。
楚懷雲想起冷淩秋曾對他說過此事,便道:“冷師弟曾對我提及,是那太湖水寨出了內鬼,有人在各寨主集會之時,在酒水中下毒而至。”洛半夏歎道:“怪不得,但冷師弟此次幫太湖水寨送信之事,隻怕會惹師父活力。”聶玲兒一聽,頓時跳起,道:“但是我爹讓你來抓他歸去?”
祁鈺那曉得聶玲兒用心誑他,一聽這菜是林思雨所做,頓時歡樂道:“這個天然好,不如讓將膳房搬過來,此後大師一起吃,如何?”聶玲兒一聽,頓時歡忻鼓勵,道:“這是最好不過。”
祁鈺被樊忠拆穿,卻涓滴不見難堪,笑道:“我說樊將軍,人家熱忱相待,你吃過了,便坐下喝碗酒嘛,再說,那營中飯菜早便吃的膩了,怎會有這類家常小菜清爽適口。”說完自顧自坐下,夾一口小菜入喉,嘖嘖讚道:“公然是人間甘旨,好吃,好吃。”說完一拉樊忠,道:“來來來,你也嚐嚐。”樊忠無法,隻得依他坐下。
洛半夏見她反應如此之大,頓時一拍桌子,笑道:“嘿,你還真說對了,此次不但要抓他歸去,連你也要一塊兒抓歸去。”聶玲兒一驚,問道:“這如何又扯上我來?”洛半夏持續道:“他說冷師弟性子循分,從不做這有違師訓之事,此次做的過甚,定是你從中鼓動,你兩人都脫不了乾係,當歸去禁足三年,不準出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