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究竟是如何被關出來的?”衛茵的口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啊!”七哥拉起步槍槍栓,對準了那些張牙舞爪的怪物就是一槍。我也趕緊取出身上那把將近報廢的勃朗寧,手忙腳亂的上槍彈。
鄭天話音剛落,七哥“砰砰”又朝地上開了兩槍,槍彈擦太高台的邊沿,在濺起幾點星火後很快就掉落到了蟄水池中,化為虛無。無數的鬼蟄踩在中彈鬼蟄的屍身上,漸漸向我們挪動。
我還冇反應過來道叔說的是甚麼意義,就被他吼了一聲:“還愣著乾甚麼!想活命就快點!”
“這是甚麼環境?”鄭天看呆了,不解的問。
“看來這蟄水池就是那些鬼蟄的大本營了,它們就是從這跑到內裡的!”衛茵邊後退邊開口說。
道叔剛說完,我們就見到有幾具人俑已經完整裂開,和我們先前見到的一樣,臉孔猙獰的血人從裡頭掙紮而出。
“歇火!這下我們可冇處逃了呀!”鄭天鎮靜的說。
就在這時,衛茵俄然指著那些嘶吼暴怒的血人:“哎!你們看那些血人彷彿和我們先前見到的不一樣。”
天!這些血人竟然有如此超乎凡人的體力,這下糟糕了!
“莫非真是某種未知的能量,讓擅闖者都淪落為了人俑的仆從,然後用以對於其他的擅闖者?”道叔喃喃開口說。
“先不要輕舉妄動,我們站在的這個高台四周被蟄水環抱,之前搭的浮橋又已經散了,那些血人應當過不來。”道叔沉著道。
道叔指了指我們另一側裂開的人俑說:“你們看。”
而此時,我們身後的火摺子也已經幾近燃燒,冇有了火勢威脅的鬼蟄重新會聚起來,張大著黑洞般的嘴巴,向我們垂垂靠近。
道叔瞥了我一眼,一臉不肯理睬的神采說:“原路退出?我們來時的路都冇了那裡還能原路退出?”
莫非說那些鬼蟄已經從蟄水裡頭上來了?我立即探頭向高台下方看去,果不其然,高台的牆壁和台階上已經密密麻麻的爬滿了鬼蟄。
“等等,先不要再開槍了。”道叔叔俄然握住七哥端槍的手,並表示我也停手。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了一跳,責問道:“七哥你好歹也是當過兵的人,如何也犯擦槍走火這類初級弊端?”
聽完道叔所說,我才俄然認識到一個可駭的題目:我和鄭天來時的那條路(也就是爺爺當年逃出去的那條路)已經被巨石堵住封死,而道叔他們走的那條路也因為起落梯失靈而再也回不去,以是現在我們除非找出第三條出去的路,不然,將會永久被困在這。
情急之下七哥再次拉起槍栓,朝正要走上高台的血人砰砰開了幾槍,可中槍後的血人不但冇有停下,反而更加暴躁的向我們走來,彷彿勢必將我們撕成碎片一樣。
“那現在如何辦?”我慌亂的問。
我點點頭焦炙道:“它們大抵是想把我們也當作宿主!”說完後,我舉起手裡的勃朗寧,共同著七哥,朝高台邊沿意味性開了幾槍。
“或許就是因為這半卷畫,我們在取畫時偶然中觸發了某個構造,看來還是我們粗心了。”道叔看了眼手中的畫卷說。
“打甚麼打!我們現在逃還來不及呢!那些血人現在都是處於一種本能的狀況,他們不會因為你是同胞而對你部下包涵,以是我們現在最首要的是找到出去的路。”道叔說完便察看起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