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是朋友,且今後說不定見麵的時候還多著。”吳煙芸彷彿有些被柯清瑤嚴厲的麵龐嚇到,後退一小步道。
皇後的嘴角幾不成見的一彎,才微微一笑道:“觀音上的□□不知從那邊得來,瑤兒說那東西是五公主送給她的,正如剛纔賢妃所說, 五公主年紀小, 恰是天真爛漫之時, 何故會有如許暴虐的心機, 因而,臣妾便讓人去搜了搜風合宮……臣妾本來想著,如果是臣妾錯了,冤枉了賢妃,便給她端茶道歉, 現在看來, 怕是臣妾並冇有錯。至於這些是甚麼, 臣妾也不知……不過, 想來賢妃是曉得的。”
幾位太醫對視一眼,終究還是院正站出來,稟告道:“回皇上,大多都是一些掃興的藥物,隻是……此中一種和那觀音上的藥物分歧,另有一味□□,隻要服下,立時便能斃命……”
嚴帝看著賢妃跪在地上的薄弱的身子,沉吟半晌,道:“傳旨……”
“你方纔的話裡的意義是本宮歪曲你嗎?”
此時他倒是知禮起來,柯清瑤麵色嚴厲,道:“多謝祁世子誇獎。”
為首一人一身墨衣,待走得近了,才發明竟然是衛宇柏帶著祁玹兄弟,既然已經看到了,再轉成分開就有些失禮,柯清瑤站定。
“賢妃在宮中私藏□□,預謀毒害皇後,貶為宮女,賜居流音宮。”嚴帝淡淡說完,再不看賢妃一眼,端起手裡的茶杯喝了一口。
賢妃俄然反應過來,往前膝行幾步,想要靠近嚴帝。
“二弟,你在都城多年,跟瑤郡主可熟諳?”祁玹話鋒一轉,微微回身看向他邊上的祁奕,笑問。
最後的話嚴帝冇有說出口,不過他的眼神過於寂然,賢妃不甘心,想要再討情時,一昂首就打仗到嚴帝的眼神,那邊麵不見多年的情分,隻要滿滿警告之意。
賢妃麵色慘白,嘴唇顫抖, 仇恨的眼神看向皇後又頓時低下頭。
太醫已經得了嚴帝的眼神表示,一一上前檢察,此時都麵色微變,對著皇上跪下。
賢妃一步步走出去,門口跪著的嬪妃都悄悄打量,內心對皇後的畏敬更深幾分,以往皇後不管事,她們來存候都有些對付,偶然候乾脆不來,現在看來,不過是皇後漂亮,不跟她們計算罷了,賢妃膽敢對皇後脫手,皇後直接就將她打入冷宮,可見皇後的手腕不凡。
“瑤郡主也是心直口快的。”祁玹看了半天,都是在龐大的處所長大的,幾句話就能曉得是如何回事。
賢妃看了她一眼,她也是俄然看到那些匣子被驚住了,聽了柯清月的話後,低下頭道:“皇上,嬪妾也不知,嬪妾底子就冇見過這些,不知皇後孃娘從那邊得來……”
“我和郡主一見仍舊,要不是我身份不敷,真想要叫郡主一聲mm……”吳煙芸頓住,捂住了嘴,帶著些歉意看向柯清瑤,道:“郡主不要見怪,我一時嘴快。”
賢妃俄然就不說話了,如許也好。嚴帝能如此警告她,可見他還是看重柯清月的,並冇有因為她有一個暴虐的母妃而被拖累,如許就好。
嚴帝眼神溫和的看著小腹微突的皇後,和緩了語氣道:“朕信賴你。”
聞言,衛宇柏麵色一變。
“你也是,歸去閉門思過,冇有鎮朕的叮嚀,不準出來。”嚴帝淡淡道。
“坐得無聊,吳女人邀我出來逛逛罷了。”柯清瑤輕描淡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