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清瑤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吳女人多慮，我還要感謝你陪我出來纔是。”

“二弟，你在都城多年，跟瑤郡主可熟諳？”祁玹話鋒一轉，微微回身看向他邊上的祁奕，笑問。

“你也是，歸去閉門思過，冇有鎮朕的叮嚀，不準出來。”嚴帝淡淡道。

先前回稟的宮人忙上前稟道:“福兒昨日就去了，本日早上就已經送出宮去了。”

嚴帝看到她如許的眼神，皺了皺眉，冷聲問道：“賢妃，你本身說。”

柯清瑤再也不耐煩，俄然就感覺不想對付這些人了，道:“祁世子，衛世子，我出來已經好久，隻怕我母妃等得急了，先告彆。”

“瑤郡主……您這是……”衛宇柏有些驚奇，不過眼神裡儘是欣喜。

柯清月被請出去了，賢妃麵如死灰，眼神裡的光彩都暗淡了下來，許妃想要開口，大抵是為賢妃討情，卻被她身邊的柯爍拽住了袖子，她轉頭看到柯爍的眼神，一時啞然。

不等賢妃答話，皇後站起家，不睬會嚴帝想要攔住她的行動，對著嚴帝一福身，道:“臣妾毫不會歪曲任何人，執掌後宮多年，自認公道忘我，皇上明鑒。”

賢妃眼神閃躲, 就在此時, 柯清月俄然道:“母妃, 這些東西是風合宮的麼？父皇問您話呢？您如何在發楞？”

賢妃俄然反應過來，往前膝行幾步，想要靠近嚴帝。

嚴帝看著賢妃跪在地上的薄弱的身子，沉吟半晌，道：“傳旨……”

皇前麵無神采聽著，看不出她甚麼設法。嚴帝的麵色卻越來越丟臉，俄然沉聲問：“福兒的屍身可還在？”

“我覺得，我們是朋友，且今後說不定見麵的時候還多著。”吳煙芸彷彿有些被柯清瑤嚴厲的麵龐嚇到，後退一小步道。

“皇上，皇上，那些東西嬪妾不知，不是嬪妾宮中的，搜宮的人也不知皇後孃娘從那邊找來的？嬪妾冤枉，並冇有害過人……皇上……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