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本年想掙的數?”
周裕道:“老工人如果誌願上工,實在倒不必很多工頭。工頭儘管調劑,人少不過是腿累些。”他也跟著金少爺下過廠子,是以多有經曆,“現在看來倒是長工很缺,弄得那些會擋車的還要搬東西。眼下急做紗布,這還好說,等過兩天開進粗棉,就要更多搬運工。明日我去鎮上再招些長工。”
乃至連新員工培訓的鼓勵機製都有了!
好不好?的確太好了!共同出產共同敷裕,個人合作全員獎罰――這不就是個人經濟的原型嗎?
“你定下的主張,立威望的時候,當然還是聽你的。”露生極天然地答他,扳起手指又算:“九塊是太少了,現在翻了三四番,一個月三四十塊。算算能拿到這個數的,也不過二百人,還算對付得起。幸虧姚斌冇有退股,十來萬夠我們開消半年。”
他們手握動手,在一個口袋裡,趁著星光月色,邊走邊猜。比了七個數,露生天然個個都猜著,隻是不知這是甚麼意義:“五二零一三一四,這是甚麼?”
“講授體例太刺激了。”金總羞怯:“現場摸手,在線貼臉,點擊就看豪情十指相扣。”
又比了一個。
歸去的路上,露生回味著安龍這個名字:“安貞吉, 刻薄敦人, 戰於野, 時乘六龍以禦天, 這名字雄渾闊達, 富有乾坤, 隻當你冇讀過書, 本來取名上倒有急智!”
露生見他有些癡的意義,臉上又熱了:“累得要命,這時候散甚麼步?”
小弟們:“……”
露生也含笑道:“叫丁大哥開車送我們歸去,瞧你這一早晨,襟子上又是血又是印泥,還抹的滿是機油,站在這裡活叫人笑話了。歸去眠一眠,也給他們做個表率,彆本身先發瘋,還說彆人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