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碼歸一碼?哼!”姚風祁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做出個有些近似嗜血變態的神采:“如果真是一碼歸一碼,你就不會把對上一任靈醫的怨氣撒在我身上,遲誤了我上任的時候。如果真是一碼歸一碼,就該你一小我來求診,而不是讓這麼多人陪著你睡大街!”
“好!老崔,你現在就帶著他們歸去,老子一小我在這等!”閻王負氣地走了兩步,這才發明事情室內裡又排起了長長的步隊。預算著如許的長度,排到本身的時候又該關門大吉了,閻王乾脆拖著軟床做到事情室的牆角處——不就是多睡一天大街嗎!他就不信排不到明天的第一號!
甭管判官筆如何腹誹,崔判官還是我行我素,一意孤行的成果就是他被靈醫姚風祁毫不躊躇地回絕了。
不過話說返來,崔判官至心感覺靈醫姚風祁最後那句話道出了他埋藏在心底,一向不敢表示出來的至心話——他的頭兒就是個又倔又不講理脾氣還相稱暴躁的混球!
站在事情室門口向後望,崔判官都看不見步隊的尾巴在那裡,他如何記得剛纔被扔出來的時候還冇這麼多人呢?
傳聞打那天起,陽間有一半的人害了相思病,更有甚者每天裝病往靈醫事情室這兒跑。可惜這些人都忘了新任美人靈醫是個謹慎眼的傢夥,因而這些本來冇病卻非要來拆台減輕靈醫事情量的討厭鬼全都趴下了。
崔判官還是一身當代感超強的白襯衫配紅西褲,為了映托本身的期間感,崔判官愣是把用了幾千年的判官筆給變成了鋼筆,彆在胸口的口袋裡。崔判官這類裝叉叉的行動倒是讓判官筆愁悶了好久——它如何就冇感覺鋼筆比羊毫的形狀帥氣呢?再說本身變身為鋼筆以後,隔壁的宣紙都不睬它了好嗎!
“姚先生,您看我們都在這兒等了一晚了,夠誠意了吧?您就發發善心吧!”被吵醒的崔判官彆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湊到姚風祁麵前,又是點頭又是哈腰,恐怕本身的態度不敷誠心,他們先前一天一夜的等候就白搭了。
“呃……”足足一分鐘,崔判官都冇能說出一句話來。作為陽間的二把手,崔判官不止一次出入陽間,成心偶然地打仗過很多陽間的醫護職員,而陽間也領受了無數醫者的亡魂,不管是這些凡人大夫,還是曆任靈醫,都心胸仁慈,將治病救人放在首位。像麵前這位這麼冷酷,不把人當人的還真少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