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潛正要辯論,溫雅一擺手,再次咄咄逼人地打斷了他:“還答覆門派,你要至心想答覆門派,現在最該做的就是找個處所躲起來,刻苦修煉個三四百年,我看你底子是不敢單獨承擔重擔,才甚麼事都不管不顧地往前衝!”
溫雅心道,這是一塊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不經驗是不可了。
他瞭望一眼,俄然站起來道:“海麵安靜下來了,你們留下,我去找他。”
那溫雅爆喝一聲道:“看看你本身腳下海潮!”
嚴爭鳴他們這一起,純粹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溫雅本尊坐在原地,忙伸手掐一手訣,將屁股底下的礁石庇護起來,以防一會要去海裡與魚共舞。
因而他那三道分神影隨心動,猛地騰空而起,將程潛圍在了中間。
程潛眼角狠狠地抽動了一下,隨即他提起霜刃劍,不鹹不淡地說道:“前輩說得有理,但是激將法那套我不吃。”
講經堂傳授的都是功法口訣,掌門師兄又管不了他,從未有誰以長輩的身份給他指出過一條明路――即便有人故意,以他那驕狂過甚的脾氣,也不見得聽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