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恰是這唐樓的掌櫃,這位是山城唐樓的掌櫃。”風掌櫃一抱拳,向獨幽先容到。
“唐樓要來多管閒事麼!”獨幽殺紅了眼,一雙狹長的鳳眼中帶著毀天滅地的架式。
陸氏一族的人聽得獨幽這麼說,一時之間哭天搶地,有好些人試圖衝出祠堂,卻彷彿被一道看不見的牆壁禁止,不管如何都跨不出祠堂的大門。
陸江雪見到獨幽,也不感覺陌生,反而伸開雙臂,朝著獨幽的方向用力的揮著,獨幽笑眯眯的抱過陸江雪,從口袋中取出塊糖,逗弄著她。
“真情實意?”陸望舒唇邊閃現一絲苦笑,“你教我修法,成日的等候我有所成,莫非不是為了此人劫?”
“彆聽他們胡說!”獨幽神采突變,刹時抬手起了一張符。
“獨幽女人,雪竹妖一事,你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風掌櫃想要解釋甚麼,卻瞥見獨幽的眼神從他肩頭直接飄過,定定的看著遠處。
“你不是為我……你如果為我,就不會傷害這麼多人!他們雖待我不好,但那又如何樣呢?畢竟,他們誰都冇有任務要對我好啊!他們都有本身的人生,本身的家庭,你現在這麼做,置我於何地?你雖能殺儘陸氏,但你堵不住悠悠眾口,天下人要將如何說我?如何說江雪?說我不分吵嘴放縱妖魔傷人,說我教唆妖魔屠儘宗族血脈……你能夠不在乎,但我不可,我是人啊!是要在此人間生老病死的人啊!”陸望舒的眼神中儘是絕望。
“這……”大掌櫃見獨幽與這少年舉止密切,但如何都猜想不出二人的乾係。
獨幽像丟棄一件渣滓普通,將那婦人往地上順手一扔,漫不經心的拍了鼓掌:“你們的確有兩把刷子,我對這祠堂下了禁咒,隻要陸氏血脈能走出去,卻被你們給破了。不過也不要緊,陸氏一族七十三人,這個婦人是第五個,不焦急,我另有大把時候,能夠陪你們玩玩兒。”
這黃符來的俄然,獨幽千萬冇有推測陸望舒會脫手傷她,一時之間愣住了,被黃符穿身而過,鮮血四濺。
“你……你這是要負我?”獨幽的聲音好像寒冰。
“你說你為了我,要殺光我的族人?”陸望舒深深地望進獨幽的雙眸中,一字一頓道。
“望舒,你來了。”獨幽一見到陸望舒,立即化作了一灘春水,聲音都和順委宛了起來。
“望舒……望舒,她說我們是她的人劫,要殺了全族來應劫!她還說,之前就有一小我殺光了彆的一族,立即白日飛昇,成了神仙!她這是要殺光我們幫她成仙啊!望舒,求求你,救救我們吧!求求你啊!”一個青年男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朝著陸望舒哭喊著。
“多嘴!”獨幽眼風凜冽,一抬手,那男人就身首異處了。
“小九!”風掌櫃怒不成遏,這丫頭如何如此莽撞!
“望舒,他們胡說,我毫不是為了昇仙才殺他們的!”獨幽麵上閃現出小女兒式的嬌羞,“自從我們昨晚……昨晚……我已經認定你了,你去哪兒我都跟著你,你的慾望我都會幫你實現。”
“你……”陸望舒眼眶泛紅,緩緩的搖著頭,滿臉悲愴,“我跟你修法八年了,現在想來,八年前你來到村裡,找上我,是不是就是為了應你此人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