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毅_第九章 因緣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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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元章聽了,問道:“主持的意義,莫非當朝已到絕頂了?”

柳元章無可何如地苦笑幾下道:“讓主持見笑了。元章自入仕之日起,就決計要傾儘儘力為國效力,即便做不到高位,也要把本身的差事做好,多為百姓做事,為國分憂。怎奈遭到奸人彈劾,被貶至此,看著現在越來越敗北的朝廷和日趨危急的國度情勢,但是空有一腔抱負,卻無能為力,也隻能報以長歎了。”

圓覺道:“現在奸臣當道,百官無能,居士還能秉承憂國憂民之心,誠為寶貴。”

柳元章聽完圓覺這一席話,細細回味了很久,然後道:“主持所言,我大抵明白,主持的意義是說世人的煩惱都是自尋的,佛固然有度化之心,何如世人沉淪人間,故而煩惱。”

柳元章沉默半晌,似有所悟。二人遂不再議論這件事,又聊起了當前的國度的情勢,柳元章不由皺眉感喟起來,道:“現在朝廷昏庸,贓官魚肉百姓,民不聊生。並且SD已經呈現了造反,東北地區高句麗又蠢蠢欲動,圖謀自主,內憂內亂,再如許下去,恐怕國將不國啊!”

且說柳元章隨圓覺進了禪室,那禪室的安插非常簡樸,唯有一桌、二椅、一香爐、一蒲團罷了。桌子正對著門,上置一香爐,檀香的青煙自香爐中緩緩升起,一開端隻是直直一根青煙,升到上空後,悄悄一扭,如同碰到甚麼東西似的,全都平攤開來,向四周伸展分散。房間裡滿盈著一股幽幽的檀香,令民氣脾皆淨。桌子中間的牆上貼著一副春聯,用楷謄寫著:

柳元章見他不說,也就不再詰問,就把對本身的孩子柳毅的擔憂奉告了圓覺。圓覺聽完,道:“可否將令公子所寫的四個字給老衲一看。”

柳元章與圓覺坐下,寺內和尚送來茶,就退下了。

再回到居士剛纔所說的迷惑,世人恰是因難堪解凡塵之心,纔會生出諸多煩惱。佛家主旨就是普度眾生,但這度與不度,還得講個佛緣。無緣之人,就算他整日虔誠敬佛,但是因他六根可貴平靜,也難以消弭煩惱;有緣之人,固然他鐵了心不信,但遲早有一日,他能有所了悟,放下統統,即便不是皈依佛門,也能達到諸色皆空的境地。居士剛纔說到,現在世道更加混亂,百姓不安,為何佛不來普渡眾生?我佛大慈大悲,向來未曾捨棄度化眾生,隻是眾生有生、老、病、死、怨憎會、愛分袂、求不得諸苦,非我佛不度,隻因眾生身處循環,殺、盜、淫、妄、酒、貪、嗔、癡,為六塵所迷,不辨因果。以是我們平經常說自尋煩惱,並不是無人開導,而是本身放不下。故《金剛經》曰:‘我應滅度統統眾生,滅度統統眾生已,而無有一眾生實滅度者。’眾生未得究竟,視諸法為實,不知諸法皆空,故而固執,故而有苦,以是我佛滅度眾生後,又無一眾生被度。非我佛不度,隻要本身做到諸法皆空,才氣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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