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中呈現一道長長的門路,兩側是峻峭的石壁。數十名仆從正扛著龐大的圓木,在狹小的甬道中行走。門路絕頂是一個空曠的圓形大廳,一根根圓木被整齊地堆積起來,擺放成金字塔狀。
少婦的掙紮越來越狠惡,她手臂上青色的血脈鼓脹起來,被劃破的手腕鮮血淋漓。巫師拿出一點玄色的膏泥抹在她鼻孔中,少婦收回一聲壓抑的嗟歎,緊繃的身材垂垂鬆懈下來。
“或許是一種祭奠的典禮。老四,叮嚀剩下的人清算行李,貨色甚麼的都拋下,走得越快越好。”
大門掩上,雲蒼峰臉上的醉意一掃而空,他撩起長袍,快步走進後院,玉佩在腰間晃來晃。
程宗揚低聲道:“謝藝呢?”
“差未幾有二十名。再加上白夷人,我們能逃出去就撞大運了。”
“村長的兒媳,我見過的!黑石灘中間阿誰蛇彝村!被鬼王峒滅族的。”
祁遠一愣,慌亂間竟然把他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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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們有多少人?”
程宗揚立在階上,簡樸說道:“今晚宴會是個騙局,白夷人和鬼王峒勾搭起來對於我們。另有,”他走下來,俯在雲蒼峰耳邊,低聲道:“白夷的族長方纔死了。”
白夷人與鬼王峒聯手,隻憑他們兩支商隊二十餘人,絕對不成能闖出去。何況花苗人已經被擄為人質,挑選力拚絕對是下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