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首要出售的是絲綢,藥材和陶瓷器。西洋貨則多數是胡椒檀香,肉豆蔻和白棉布等。
楚謠立馬點頭:“不,我可不幫你坑人。”
寇凜壞笑道:“我們閒在島上,我本該多陪你纔是,卻整天裡忙著對於柳言白,來,今兒讓本官服侍夫人沐浴去。”
柳言白聞聲“老白”這稱呼, 神采先沉了一沉。
打從兩人訂立賭約, 柳言白因為要監督他贏利的手腕, 全程參與, 兩人幾近一向泡在一起,寇凜對他收回了“本官”的自稱,還自來熟的稱呼他“老白”。
“簡樸。”寇凜攏動手笑道,“我不是拿走了十塊兒椰子油麼,給我夫人用一塊兒,再讓她拿去給孟筠筠一塊兒。我夫人被金爺當寶供著就不提了,孟筠筠也是個大紅人,我們衝爺不近女色卻獨‘寵’她,兩位大美人用我們這椰子油幾日,這氣味兒極是稠密,姐妹倆聯袂出門漫步一圈,往那富商夫人多的處所一去……”
說著話,他指了指這島上頂風飄蕩的金麵旗,“你說金大老闆這旌旗威風不威風?連那些眼高於頂的西洋貴族都行了摘帽禮,比我們大梁的龍旗威風多了。來時,我戀慕好一陣子,可比來我發明,這旌旗所代表的並不是權力,而是好處。人們會抵擋權力,卻永久不會與好處對抗,這纔是金大老闆安身的底子。”
“我曉得。”柳言白病篤掙紮,“但您若想我輸的心折口服,接下來您得做我能接管的端莊買賣,賺來那七千兩。”
段衝頭也不回:“放她出去。”
這南洋椰子油服從與大梁香肥皂幾近一模一樣,味道是股淡淡的奶味兒,遠不如香肥皂的花香,卻因遠渡重洋,竟賣一兩銀子一塊兒。
寇凜一手提著東西,一手揉揉痠痛的後脖頸,長歎短歎:“為了贏他,不輕易啊。”
隻不過有錢人利用的香肥皂摻了各種香料,代價一樣翻了幾翻,但也冇幾個錢。
傻子纔會買。
段衝聞聲“大表哥”三個字頭就疼,改正她:“孟蜜斯,我與虞家已經冇有任何乾係了。”
“再搖下去,我怕是會被他給打成殘廢。”寇凜訕訕道,“何況柳言白還很不平氣,我必須讓他佩服。”
兩人關了空蕩蕩的店鋪,分開內島,往山上走,他問道:“我傳聞現在這椰子油不管島上還是岸上都成了搶手貨,你是如何做到的?”
柳言白點頭:“算。”
看上了一種叫做“椰子油”的商品。
寇凜嘖嘖道:“美”這個字,再奪目的女人也會變成敗家娘們。到目前為止,我已經發明兩個暴利行業,一個是開梵刹,一個就是做這行,因為‘信奉’和‘斑斕’,是冇有代價上限的。”
浙閩販子上島來也進過貨,帶回岸上去,發明底子賣不動,也就不再回購。
留下柳言白,寇凜拿走了十塊兒椰子油。
……
第七日先前擺出來的五十塊兒全數脫手。
即便如此,仍一群人喊著買。
寇凜笑眯眯:“那就好,你就守著鋪子,等著發財吧。”
沐浴在海風晨光當中,寇凜伸開手臂,彷彿是在擁抱一座虛無的金山,嘴角漸漸勾起一抹淺笑:“當然,這般無敵、完美、刺眼的我,一樣是冇有代價上限的啊。”
柳言白嘴角一抽:“你肯定是端莊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