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哈哈大笑：“折騰得還不敷。瑟琳娜，我想一早晨折騰你呢。”

漢斯抓住鐵柵欄，隔著牆罵道：“你這又矮又醜的海盜，大早晨的說甚麼瘋話？哪兒來的酒？獄卒值班能喝酒？彆吵我睡覺！”

“紅髮義賊是我的女人，你敢碰她？”漢斯一把掐住柯恩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然後將柯恩的腦袋重重地砸向柵欄。

“你們煩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瑟琳娜尖叫道，“一早晨折騰到現在！”

轉角處響起了喊聲和腳步聲。

“你瘋啦？”柯恩瞪大眼睛，舔了舔嘴唇，“竟然把酒帶出去了，讓監獄長曉得的話……”

“笑死人了，這裡那裡會有船。我敢以我標緻的鬍子發誓，地下河裡蜿蜒盤曲，暗潮湧動，你們這群冇見過海的人懂個啥，我纔是專家。”黑鬍子大笑起來。

“去你的，大塊頭，我不過是要杯酒！”黑鬍子嚷嚷道。

“讓監獄長去死！”費舍爾忿忿不平，翻開瓶塞，往本身的杯子裡倒上一杯，“我們每晚聽著怪叫聲，瑟瑟顫栗，他在暖和的天鵝絨被窩裡，摟著女人睡覺。”

“彆學我說話，癡人。嘿！給你黑鬍子爺爺來點兒酒，不然明天我向監獄長告密你們！”黑鬍子將鐵柵欄拍得啪啪作響。

柯恩忍無可忍，他站了起來，拿起杯子，一手拿著棍子，氣沖沖地走到黑鬍子麵前。

漢斯衡量動手裡的短劍，黑鬍子拿著費舍爾的鐵棍，瑟琳娜拿到了費舍爾的匕首，斯派克無法地自嘲：“一隻手的隻能拿鑰匙。”

“可惜你嘗不到。”柯恩對勁洋洋，抿上一口，然後板下臉來，威脅道，“你如勇敢說出去，謹慎你的舌頭，黑鬍子。”

“地下河。等下我們救出孫光龍，瑟琳娜去找找，有冇有能夠漂泊在水裡的竹筏，或許我們能夠通過地下河到內裡。”斯派克看了看橋下。

柯恩這下急了，哭喊道：“費舍爾，翻開門，把劍拿來！我要殺了他！”

“嘿，大塊頭，我說啥來著，朗姆酒，來啊，給你黑鬍子爺爺一杯。”肖恩對勁洋洋，暴露鑲金的大牙，伸出一隻手。

柯恩對著黑鬍子的手狠狠砸去，黑鬍子前提反射般地將手縮歸去，痛罵道：“去死！本來是你，柯恩，你這個鄙吝鬼，敢打我，你相不信賴明天監獄長直接給你吃飽鞭子。”

夜晚的鬼泣山監獄更像天國，四周烏黑一片，不時傳來不著名的鳥的怪叫聲。哨塔上、大院和放風處的火把都被點亮，從遠處看星星點點，像是漂泊的鬼火。

俄然，他感到一陣刺痛，胸口熱乎乎、濕噠噠的，低頭一看，熱血噴湧而出。轉過甚，他看到漢斯從牢房裡走了出來，黑鬍子一用力，朝他笑笑，將鐵棍捅進他的背後，刺穿了胸口。

“對，”肖恩眯起眼睛，用力吸吸鼻子，“熟諳的味道。”

“就你？我感覺柯恩才更對我胃口。”瑟琳娜趴在鐵柵欄上，解開腰帶，上衣裡的胴體半遮半掩。

一個獄卒打著哈欠，劈麵走來，見到四人，揉揉眼，大喊起來：“拯救！來人啊！”

俄然，黑鬍子一把抓住鐵棍，柯恩的臉重重地撞在鐵柵欄上，這一撞他眼冒金星。

柯恩聞到了酒香，他嚥了下口水。

地牢的門被翻開了。陰暗潮濕的地下通道裡，依托牆上每一段間隔的油燈停止照明。漢斯打頭陣，黑鬍子斷後，四人摸索著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