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麼?本王倒是有興趣一見的。”李貞對於禮品不禮品的並不放在心上,但是既然阿魯台開了口,李貞天然也就裝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擁戴地說了一句。
“如何?本王說錯了麼,嗯?”阿魯台不開口,李貞卻冇籌算就此放過阿魯台,皺了下眉頭,語帶不悅地哼了一聲。
“……”李貞一陣無語,古怪地看了莫離一眼,無法地搖了點頭,苦笑著道:“智囊還真是能掃人興,本王不過就高興一回罷了,用不著如此打擊罷?”
莫離並冇有明著講解,隻是搖著羽毛扇,一派高深莫測的模樣道:“時隔不久殿下或將回京,安西之事自是該早作安排了罷。”
刀天然是好刀,光看那鑲嵌了很多寶石的刀鞘以及象牙砥礪出來的刀柄,便知其代價非平常可比,但是,對於李貞來講,這些都是雞肋之物罷了,卻也不如何放在眼中,隻是淡然地一笑,順手抽出了刀鋒,但見刀方出鞘,寒光便即一閃,“鏘然”聲中,一股子淩厲之氣立馬在帳內泛動開來,饒是李貞也算是見地多廣之輩,心神也不免為之輕動,話便不由地脫口而出:“好刀!”
納隆的來信因著信鴿傳訊的原因,隻能先送到多數督府,而後再由多數護府用飛鷹轉至軍前,一來二去,所需的時候起碼也得8、九日之多,定時候來算,就算李貞此時複書給納隆也一定能趕得上趟,再者,納隆行動前早已將詳細打算報給了李貞,李貞心中已是稀有,並未現任何不當之處,早已批準了相乾的行動打算,故此,固然本日剛收到了京師傳來的動靜,李貞也冇如何放在心上,在阿魯台來前,李貞也隻是跟莫離就京師的局勢互換了一下觀點,並冇有插手的籌算,此時聽莫離之意,彷彿環境將有劇變,倒真令李貞有些子揪心的。
“不必答覆了,本王隻比及後日中午,若不見俟斯薩度設之人頭,那就連爾等之頭一併捎上好了。”李貞涓滴冇給阿魯台留迴旋的餘地,話音一落,大手一揮,鷹大立馬領著幾名親衛走上前去,籌辦請人了。
“都督客氣了,本王對都督但是神交已久的,嗬嗬,若非有都督在,淨水河一戰貴軍隻怕已不複存在矣,憑這一點,就當浮一明白的,隻是軍中不得喝酒,本王便以茶代酒,敬都督一碗。”李貞笑嗬嗬地端起了茶碗,對著阿魯台表示了一下。
“多謝殿下互助,外臣,外臣……”一見李貞嘴角含笑地站在身前,阿魯台老臉通紅,一時候也不知該說甚麼纔好了。
“爾之所言,本王能信乎?”李貞眉毛一挑,淡然地說了一句。
李貞這話無喜無怒,阿魯台底子聽不出李貞之意安在,本來就淌個不斷的汗水到了此時已是如同瀑布般澎湃,卻不敢伸手去擦拭一下,一雙老眼中儘是哀切之色地看著李貞,苦著臉道:“若得容我等拜彆,統統任憑殿下做主好了。”
眼瞅著李貞那怏怏的模樣,換成莫離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李貞直翻白眼,卻又無可何如,撓了撓頭道:“納先生所言之以穩定應萬變本王覺得當是可行,唔,眼下已是初九了,算起來父皇該是已接到京師之急信了罷,不出不測的話,再有個6、七天覆書也就該到京了,納先生那頭既然已經安插伏貼,本王覺得就不需再多加乾與,如果自亂陣腳反倒不好,卻不知莫先生所言的籌辦又是怎個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