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就在腳下_第160章 金蘭譜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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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園締盟,義重如山。情同骨肉,至今傳播。我輩繼行前人之鑒,訂交以誠,手足普通。兄寬弟忍,宜做先賢。相互扶助,共同磨難。如鬆如竹,海枯石爛。吾儕衷心,有天可鑒。謹序。”

白爺一去一回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的時候,當白爺回到病房的時候,隻見陸遠正端著碗一勺勺地喂四爺喝粥。四爺不讓家裡的女人和小孩來病院,怕病氣傳給這些婦幼。雖說有點科學的意義在內裡,但也是為了彆人著想。由此可見,即便四爺的生命即將走到絕頂,他仍然是個講究人。

“李宏偉,獨子,農曆庚戌年四月初六吉時生(1970年5月10日),世居雲水一街。

當白全福來到水房的時候,陸遠正用水沖刷碗筷。

“快去快回。”

父國強

“四爺,我來晚了。”

那一刻,白全福感覺本身的爹實在並冇走,身子固然不在了,但魂兒卻跟四爺合二為一。從那今後,白全福就再也冇哭過。

“好哇。小偉快坐,坐到小遠身邊,跟我好好說道說道。”

這是互換以後的金蘭譜,陸遠手裡這份,寫著李宏偉的生辰、籍貫、三代和老婆、後代姓名。這意味著結拜以後,兄弟之間毫不坦白,危難時候,能夠托妻寄子。不消看都曉得,李宏偉手裡拿的那份金蘭譜上,必然寫著陸遠的名字。隻是這落款的年代日寫的是2000年,實際上陸遠和李宏偉拜把子的時候是1989年的夏季。四爺之以是把日子改成了2000年,這意義很明白。疇昔的,就讓他隨風而去吧,統統重新開端就好。

一見白全福來了,四爺表示不吃了。隨後,他伸脫手接過白全福手裡的木匣子。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李宏偉呈現在門口。

“大夫說,你四爺爺撐不了幾天了。你冇來之前,他跟我說他夢見我爸了。他把遺言都寫好了,也給我交代了後事。老爺子這輩子做人做得堂堂正正,也活得明顯白白。師父不逼著你諒解宏偉,師父隻奉告你,你能諒解邱四虎,申明你內心的格式很大。連敵手都能容下,如何就容不下犯了錯的兄弟。這些年你們兩個固然冇見過麵,可你倆的媳婦卻好得跟親姐妹一樣。逢年過節,東西是東西,壓歲錢是壓歲錢,姐妹倆之間哪樣都冇差。彆跟我說你不曉得,你呀,就是拉不下那臉。有甚麼呀,不就是你先說了句老死不相來往嘛。那算個啥?看看四爺你就曉得,人生無常,儘量彆留遺憾。時候真的不等人啊,小遠。聽師父的,就算你滿心不肯意,你也得讓四爺踏結結實,毫無牽掛地上路。”

一聽這話,四爺的那張臉笑得如同盛開的花朵一樣。

“疇昔呀,但凡是哥倆拜把子的時候,除了燒香叩首以外,還得互換金蘭譜。呐,這就是我給你們哥倆寫的金蘭譜。小遠,這份是你的。小偉,這份是你的。這可得好好收著啊,弄丟了,你們可冇地兒找四爺給你倆補啊。”

放下碗筷,陸遠俄然抱住了師父,白全福的心頓時變得柔嫩不堪。他曉得,陸遠承諾了。白全福拍著陸遠後背,想要安撫一下陸遠,但卻哽咽得說不出話來,隻能輕聲反覆著:“乖孩子呀,我的乖乖呀。”

“你倆曉得這是啥不?”

匣子裡並排放著兩個信封大小的大紅色的冊子,冊子的封麵上用楷謄寫著三個遒勁的大字“金蘭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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