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二爺祖上雖不在都城住,倒是經常要往京內走動一二,信中所提之事,自是並無半點虛言。隻是想著,此等買賣不比平常之物司空見慣,以是想托了掌櫃的代為看顧一二,也是再合宜不過的。”
放動手中的信箋,不免是苦笑一句:“且見見這位再說。本已是有望之事,倒是要瞧瞧這位另有那迴天之術不成?”
隻見這旁已是莞爾一笑,緩緩點頭道:“一來,南邊珍珠本就不以顆粒大小見凹凸,此中更以光芒瑩潤一項見長;二來,便是真珠另有入藥一樁,性寒無毒,主治安神、婦人難產、子死腹中、胞衣不劣等症,南邊之珠於入藥而言,更優與彆處所產。”
聽得劈麵這位順口便是一句性寒無毒,不待兩人緩過神來,後又接著一句主治哪些病症,更讓那旁的葛姓店主非常驚奇!
這旁不及出聲,那頭已是回身出了店門外。
本來是因為,學過些醫家之術,難怪曉得這南珠更比北珠合適入藥一說。殊不知,現在那位葛姓店主已是認定了,本身麵前這位盧家二爺必不是信口說說罷了。而是真故意,與自家做那悠長買賣之人!
直道那老管事的轉過了街口,纔回身號召了店內伴計,低聲交代了一句,便疾步出了鋪麵,直奔店主府上去。
這究竟是買賣頭麵飾品,還是要拿我家鋪子的珍珠,全都入了藥堂當中?正在其迷惑不解之時,卻聽得一旁老管事,出聲忙是擁戴主家一句道:“葛店主有所不知,我家二爺原是自習了些醫術,又出資開設了一家藥堂。”前麵已無需這位多言再三,劈麵那兩人也是一臉的瞭然之色頓顯。
這倒不是盧臨淵的信口雌黃,而是近些年來的對比所獲。說來此世也與宿世多有分歧,南北兩地所產的珍珠,也有些纖細的不同。如果以凡人用作頭麵金飾而言,個頭較大的北珠好似更顯其繁華,但是入藥一樁而言,倒是已南珠更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