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現在得了這雜貨鋪梁掌櫃的提示,也算不遲。雖說他是三緘其口,不敢將那與他銀兩之人的實在姓名奉告,但卻也在偶然間流露了一個動靜,那就是對方現在定是尚未得知,你我已有所防備了!”
雖不是其主謀,畢竟逃不過從謀之罪,以是纔不顧那方發覺,三番兩次尋事上門,為得便是能今後脫身而出。
“你引了那店東往書房進時,可曾留意那人麵色的神情?”
卻見這旁的二爺,儘是笑意的出言接著道:“倒是無妨選個既能兼顧貧家女兒的,又可賣了與大族閨秀的纔是最好!”
被她一番提及後,這旁的二爺亦是記起那日,丫環藺蘭說道那一句來。“娘子的意義是,或許我們也能在這上頭找出新的商機。”
“哎!倘若我們生在淺顯人家,反倒不消耗這精力。尋個可靠的經濟,按時價購置些地步在名下,更加安穩些。畢竟這銀子未幾,總得先找個安身之處,也不知哪一天就要被分了出府的。”
“不是我們瞧不見,而是向來就冇一家會往這上頭想。凡是做酒樓買賣的,向來都是在門前掛個幌子,便可開張了。誰會想到將自家的招牌菜,繪成工筆細描幾儘亂真的彩畫後,竟能引得那很多客人上門點名咀嚼喲!”
清算妥自家鋪中的賬目,也插手了另一旁自家娘子,現在正忙個不斷的活計中。“你說怪是不怪,為何你我之前這麼些年,都未曾瞧出的商機,卻讓本是讀書人的盧家二爺,看得那一個叫通透!”
正如藺蘭方纔所見的那般,待送走了那小店東後,隨即排闥步入西配房內的二爺,不待吃上一口茶便已是開口。將剛纔書房當中,那雜貨鋪梁掌櫃所提之事,細細說了與老婆曉得。
晃了晃腦袋,神采不免無法:“我說這位店主,前次送來的還都冇用完過半,這就又送了來可如何好?”昂首表示道:“現在但是六月天,我們院子又冇挖陰涼的地窖,那裡能囤上再多的?”
有基於此,隨後的日子裡,這四合鎮內程記雜貨鋪的梁掌櫃,還是會每隔3、四天的風景,便會親身駕車來回六十裡小道,為那偏僻郊野的盧家小院中,送去些平常之物。
剛纔感慨一番,不由想起來白天陪嫁丫環藺蘭之言,抬手抽出了發間的銀簪細心打量了起來。被她這一突如其來的行動,打斷了思路不自收回聲詰問道:“如何了,是不是這簪子有不對之處?”
由此可見,盧家二爺事前提點之語,並非空穴來風,而是確有其先見之明。正在這邊廂程記後院中,群情起此樁買賣之際,那離此三十裡外的盧家小院中,劈麵而座的伉儷二人,也正商討著如何用此樁掙得本錢,做次真正的買賣。
眼下尚對何人在背後,暗使這等下作的手腕,還是涓滴冇理清眉目來。卻也有此得出一個要緊的認知,便是之前的那番處心積慮,就是為了將兩人置之死地!
如兩人事前所想,的確是事出有因,而這蹊蹺之處倒是很有此出乎料想以外。固然對那小店東口中非常顧忌的神婆一事,兩人都不如何過分在乎,但也皆是為之震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