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直指關鍵,聽得身邊的二爺,不免連聲讚道:“不錯!想那小店東剛纔就因過分驚駭,那背後之人的權勢,絕口不敢提及一字。反之,也是一樣不敢叫對方得知,我們已然得悉期間的諸般各種。”
清算妥自家鋪中的賬目,也插手了另一旁自家娘子,現在正忙個不斷的活計中。“你說怪是不怪,為何你我之前這麼些年,都未曾瞧出的商機,卻讓本是讀書人的盧家二爺,看得那一個叫通透!”
“如何冇留意,奴婢從那人拴妥了馬匹,往我們院裡來時就倍加用心了。想來,二爺、二奶奶本來就猜度的不錯,那人必然有隱情想要儘快相告。旁的不說,單是進院前都未托了外院的丫環,幫著看顧一二自家的車馬與貨色,就曉得反倒是那人更加孔殷,纔對!”
眼下尚對何人在背後,暗使這等下作的手腕,還是涓滴冇理清眉目來。卻也有此得出一個要緊的認知,便是之前的那番處心積慮,就是為了將兩人置之死地!
“你引了那店東往書房進時,可曾留意那人麵色的神情?”
卻見這旁的二爺,儘是笑意的出言接著道:“倒是無妨選個既能兼顧貧家女兒的,又可賣了與大族閨秀的纔是最好!”
聽著娘子輕笑著擁戴了一句後,這邊幫著記錄下,其他訂單的梁掌櫃更是對勁起來:“不算前半月的,就這兩天上門來問繪製招牌的店鋪就已夠我們店裡忙活上整整一月的咯!”
晃了晃腦袋,神采不免無法:“我說這位店主,前次送來的還都冇用完過半,這就又送了來可如何好?”昂首表示道:“現在但是六月天,我們院子又冇挖陰涼的地窖,那裡能囤上再多的?”
雖不是其主謀,畢竟逃不過從謀之罪,以是纔不顧那方發覺,三番兩次尋事上門,為得便是能今後脫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