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旁也已是點頭擁戴:“若不是當年,祖父將家中獨一的兩間瓦房抵了給書院的先生,想必現在我也多數成了那一介農夫,比起這小廝又能強得多少?”
“拉你當然是為了這米糧一事。但是那三人另分出一些來,讓你送了與那屋裡的幾個?”
本來能在這衙門當中,服從知府老爺的小廝,也是高人一等,何況剛纔那小廝,還是隨了知府老爺前來的,更是普通底下人能比過。
那小廝的心中感慨,這幾位雖是不得而知,但不免跟著他的敏捷的背影,低歎一聲:“原是瞧不上這般的打雜之人,現在看來倒有很多心機純良的。”
頓時便弱了氣勢,倉猝低頭認起錯來。再說那旁看熱烈的,還是久久不肯拜彆,雖說現在還不明就裡,但必然與書辦屋裡的幾人有關定是錯不了的。
畢竟這衙門本就是,鐵打的衙門流水的官。這位現在還在任上之時,想必本身幾個還能保得無礙,倘若來日新官接任,隻怕又要被那屋裡的幾位挖苦多時,纔對!
因而這旁院內,就瞧見一小廝揹負著米糧前頭帶路,前麵三個書辦是疾步追逐而來。倒是叫這一起上,得見此等鮮見之事的仆人、衙差們是紛繁立足,群情不斷。
徒留這旁三人也是收了微微驚奇,逐而相視苦笑。雖說這樁得了老爺青睞,可又誰知畢竟能得幾日好風景,不免看了兩眼那旁的米糧又是不住點頭。
“早知本日,當初便千萬不該……。”這句說來倒是滿含酸澀之感,那會兒聽得這等毫無油水可言的苦差事,退避三尺都嫌不敷。又何來主動而往一說。
並非是與之有一絲聯絡而欣喜,而是他盧府父子兩位都在戶部任職,又得與那秋月亭的姚宏遠聯手,更是讓人倍感放心。都是這等誠信之人,而後那片地界上的買賣,也定是*不離十。
“唉!都說了是知府老爺特地交代了與你們幾位的,又何必分了他們白得。”本欲再勸兩句,現在再看這三人滿麵的無法,也愈發明白了幾分。
“表舅,你拉俺乾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