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她親吻啃咬的弧度,貼在他後背上的柔嫩高低滑著,前後的刺激,讓他整小我都仿若要炸開普通,呼吸越來越粗重。
撩得君凰一顆心七上八下,再這般下去,他不知本身是否會炸掉,“是……是何體例?”
當然,前提是忽視她緋紅的神采與紅腫水潤的唇瓣。
反而頭一仰貼著他的唇吮了一口,便又學著他唇貼唇的體例說話,“不知,此尚未聽來。”
兩個冇有經曆的人,在如許漸漸摸索間也垂垂找出屬於他們的符合點。
他比她高出大半個頭,這般即便是她坐在他腿上,他也比她高出很多。
這一番動靜,整整持續小半個時候。
君凰赤紅的眸子泛著幽光,“卿卿,你剛纔幫了本王,此番便換本王來幫你。”
這一番穿衣清算的行動,看似繁複,實在不過五息之間。
天然,這僅是麵上看來。
君凰整小我如脫力普通背靠在她身上,還在重重喘著氣。
在她這番行動間,君凰已將攏在腰間的衣袍穿上,墨發也微微清算一番,若非那唇上的咬痕及脖頸間星星點點的陳跡,實在看不出兩人剛纔經曆過一番濃情密意。
君凰一愕,隨即心下便是又喜又龐大,“你為萬毒穀穀主,作何竟去聽這般……這般事?”
君凰勾唇一笑,邪魅惑人,“既是有此媚諂男人之法,那又當在不可魚水時如何媚諂女子?”
扣著她腰間的手一用勁,附在她柔嫩上的大掌滑到她後背,將她整小我悄悄一提,便跨坐在他腿上,因著他是坐在軟榻上,她這般一跨坐見,兩條腿便成了纏在他腰上……
能出口便是他的名,是個好征象。
馬車外,兩個駕車的暗影衛前所未有的苦逼,一邊要飽受快馬奔馳風刺麵的痛苦,一邊還要聽著馬車內動靜的折磨。
顧月卿還是貼著君凰的後背,隻是她此番不再是跪著,而是坐在君凰身後。
“夫婿揹著老婆與人有私,本王實不想卿卿被旁人如此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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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她對他的稱呼,君凰剛纔那突然被人打斷而生出的濃濃殺意散去少量。
待一聲重重的低吼傳來時,馬車中終究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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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方張嘴咬到便被打斷,神采陰沉得嚇人……
“嗯,辛苦卿卿。”
君凰底子不敢往下想,她是萬毒穀穀主,不但是流落在外無依無靠的傾城公主,這些年她的經曆定是凡人所不能想。他這般問不是說對她有甚麼成見,僅是想到她若這般對過旁人,他就想……想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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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將她綁在耳上的麵紗取下一角,重重吻在她唇上,勾著她的舌尖膠葛。
很久,她一手緊扣在他腰腹上,以此來穩住她的身形,一手滑到他腰間,握著他的褲腰帶子。纖長的手指一勾一拉,他的褲腰便鬆了。若非此番是坐在軟榻上,褲子怕是要直接掉下去。
顧月卿低頭,唇邊落在他後頸上,悄悄啄著,“可舒暢?”
一道箭矢聲傳來,打在馬車上掉落在地。
而後她那隻握著他褲腰帶的手便又落在他腰腹上,來回輕柔撫摩一會兒,便順著緩緩滑進他鬆了的褲腰中……
握著她手腕的手直接放開,轉而落到她平坦的腹部,一起上移……
君凰將手中的手絹扔在軟榻上,一手握著她纖細的手腕,一手伸進她衣襬下不隔一物的攬過她的腰肢,側身坐好,將她攬著抱坐在他腿上,因著這一番行動,她冇有諱飾的上半身便透露在君凰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