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方張嘴咬到便被打斷,神采陰沉得嚇人……
她一隻手貼在他胸膛上,一隻手貼在他腰腹上。
這一番穿衣清算的行動,看似繁複,實在不過五息之間。
未有烈王兵變之前,君臨皇室也是盤根錯節,並非大家良善。
她跪坐在他身後,貼著他的後背,他這般坐在軟榻上,微微闔上眼任由她行動。她的唇啃咬他的一邊肩又落到另一邊,最後伏在他頸間,衝著他的耳朵吹氣,讓君凰幾乎跳起來。
抬起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臂,將那給他無儘快感的小手拉出來,另一隻手從軟榻角落的小暗櫃中拿出一方暗紫色的手絹,悄悄擦拭著她纖長的手指。
不知是剛纔這一番行動將顧月卿埋冇在骨子裡的邪性激起出來,還是因著兩人的進一步靠近,這般氣味交叉含混橫生時,他的大掌收攏放鬆間,她竟是冇有之前那般羞怯。
聽到她對他的稱呼,君凰剛纔那突然被人打斷而生出的濃濃殺意散去少量。
內心暗罵著小妖精,卻又不捨得將她推開。
這下是真的全部風景都透露在他的視野中。
顧月卿身上的衣衫本就是君凰剛纔隨便攏上,這般跟著她起家,早已散歸去。
一道箭矢聲傳來,打在馬車上掉落在地。
君凰赤紅的眸子泛著幽光,“卿卿,你剛纔幫了本王,此番便換本王來幫你。”
君凰手中的劍與墨駒一樣,是陪他交戰疆場多年的火伴,殺過無數人,是以纔會有如此重的煞氣。
畢竟一人半身未著衣,半身褲頭又有大半汙跡。另一人雖是衣衫在身,但前身倒是鏤空。加上兩人麵貌因著情慾未散,明麗的更明麗幾分,美豔的也更美豔些許。
倒是換來他手上的發狠。
顧月卿還是貼著君凰的後背,隻是她此番不再是跪著,而是坐在君凰身後。
顧月卿悄悄咬著他的耳朵,畫麵有些匪靡。
堅硬的腰身,完美的腹肌。
赤魂,便是君凰手中這把劍,自從戰事大捷返來,他便極少再用。
“嗯,辛苦卿卿。”
後背被柔嫩緊緊貼著,君凰一時也不知是這感受太美好,還是太震驚,又一次僵住身子一動不敢動。
“若你當真不想我受此委曲,我們便聯手殺儘刺客,一個活口不留就是!”
“並非我成心聽來,那夜使輕功入內,因太累不肯有人打攪,便自去常備的雅閣中憩息,房媽子恰在在隔間教誨,我便聽了些來。”
這一番動靜,整整持續小半個時候。
顧月卿終究緩過來些許,聞言耳根一紅,張嘴在他唇角上重重咬了一口。
能出口便是他的名,是個好征象。
馬車行駛尚未去半個時候,他還要熬一個多時候!
幸虧被他死力忍住,她忽而咬上他的耳朵,“景淵,縱是車馬再快,尚需一個時候方能到府中,我有個彆例能讓你不這般難受,可要嚐嚐?”
顧月卿低頭,唇邊落在他後頸上,悄悄啄著,“可舒暢?”
馬車外,兩個駕車的暗影衛前所未有的苦逼,一邊要飽受快馬奔馳風刺麵的痛苦,一邊還要聽著馬車內動靜的折磨。
“娘子有令,為夫莫敢不從!娘子若敢受傷,為夫必將娘子關在房中承歡七天七夜!”
“便是一時委曲,本王也不肯卿卿來接受。不若卿卿在馬車中等著,待本王一人斬殺這些自找死路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