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跟著他往月華居而去。
顧月卿抬手撫過他的墨發,心道:究竟是誰好生敬愛?
“走吧,時候不早,你明日當有政事要措置,得早些歇著。”
正在打量,便聽到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昂首看,竟是一隻鷹落在窗台上。
彼時顧月卿調息一陣後,竟就這般靠著君凰睡了疇昔。
“原是如此。”
見他勝利變了神采,顧月卿沉寂的小臉上,唇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顧月卿不由問:“但是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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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此人,便是僅相處幾日,顧月卿也曉得他說到做到。鬨歸鬨,哪能拿身子安康開打趣?
君凰緊緊看著她,“卿卿,那家法暫緩之事可否打消?”
君凰看著她一瞬,而後直接將她扣緊在懷裡,臉埋在她頸側,悶悶的笑著,“卿卿,你好生敬愛。”
試圖用說話轉移重視力,“那夜卿卿來此,所為何事?”
君凰鬆開顧月卿的手朝那隻鷹走去,而後也不避開她,直接從鷹的腿上取下信筒拆開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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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貼在她唇角,說話間,唇瓣總不自發從他溫熱的唇上掠過,有種酥麻之感傳遍滿身。
“換一個!”
君凰直接含住她的唇瓣,將她未出口的話堵歸去,“本王這便鬆開你,家法之事莫要再提。”
晚安~
君凰麵上笑意猛地一收,“不成!”
在那隔起來的書房中,此時多了一張矮桌。就連屋中擺放衣衫的櫃子也較著多出一個。
看著她這副麵色沉寂,眼底卻略帶著對勁的小模樣,君凰忽而發笑,“嗬……”
君凰卻牽著她一步步走向月華居的內院。
若真要打起來,莫說他身上有傷,便是無傷,一時半會兒也難以分出勝負。再則,刀劍無眼,他又如何會與她脫手?
不過她反問的話未說出口,便被君凰的一句他身上有傷,需有人近身服侍,常日裡他貫常不允人近身,若她不跟著一道去月華居,他便連帶著傷一併跳入池中洗漱。
君凰淡淡挑眉,低頭靠近她幾分,“早前倉猝未及細問,不知王妃所指家法為何?”
顧月卿麵色稍略不天然,這一起過來,還真滿身是汗……
這處屋子應是被重新安插過,好似還添置了很多東西,床幔窗前擺設的打扮台最是較著,那上頭竟擺放著幾個金飾盒。不消想顧月卿也知,裡頭定都是些貴重金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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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捏捏她白嫩柔嫩的臉頰,“如此說來,你這平生必定是本王的人?”
顧月卿有種翻白眼的打動,他怎特彆固執於此事?所謂家法不過是她臨時起意。
顧月卿絕美的麵龐上,美眸似是劃過一道滑頭的光,抬手環過他的脖頸,“三日內不得靠近。”
顧月卿卻對峙,微微擰眉,“不成,王爺的傷由我親手包紮,受傷程度如何我非常清楚,若好生將養,半月便能結痂規複。若隨便這般對待,許一月兩月都難好全。”
待看到上麵的內容,神采好似有幾分凝重。
“我必會想體例為你解毒,如此一來二去,便是不能相知也定會瞭解。以是,不管當初你接不接這道聖旨,你我之間這場緣分終是必定。”
待顧月卿反應過來他話中之意,麵色又紅了幾分。
他恨不得每時每刻都與她靠近,三日不能靠近?這般家法如果建立,今後這日子還如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