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凰直接含住她的唇瓣,將她未出口的話堵歸去,“本王這便鬆開你,家法之事莫要再提。”
顧月卿麵色稍略不天然,這一起過來,還真滿身是汗……
上回夜間來得倉猝,並未細看,這回雖也是夜間,卻與前次不同甚大。旁的且非論,上回便無人牽著她一道走。
“裡間有溫泉,此一起身上都是汗,左邊阿誰衣櫥中皆是卿卿的衣衫,卿卿可自選一件先去洗漱,本王需回一封手劄。”
看著她這副麵色沉寂,眼底卻略帶著對勁的小模樣,君凰忽而發笑,“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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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凰麵上笑意猛地一收,“不成!”
忽而眸光一轉,“剛纔說過不準受傷,不然家法服侍。傾城本顧念著王爺身上有傷不欲提及,王爺卻不將本身的傷放在心上,便莫要怪傾城。”
君凰緊緊看著她,“卿卿,那家法暫緩之事可否打消?”
君凰看著她一瞬,而後直接將她扣緊在懷裡,臉埋在她頸側,悶悶的笑著,“卿卿,你好生敬愛。”
還時不時蹭著她的脖頸,有幾分撒嬌的意味。
抬手捏捏她白嫩柔嫩的臉頰,“如此說來,你這平生必定是本王的人?”
這處屋子應是被重新安插過,好似還添置了很多東西,床幔窗前擺設的打扮台最是較著,那上頭竟擺放著幾個金飾盒。不消想顧月卿也知,裡頭定都是些貴重金飾。
正在打量,便聽到一陣翅膀撲騰的聲音,昂首看,竟是一隻鷹落在窗台上。
顧月卿絕美的麵龐上,美眸似是劃過一道滑頭的光,抬手環過他的脖頸,“三日內不得靠近。”
“換一個!”
“再則,若我未記錯,你接到聖旨時我已坐上花轎,而天啟那邊早已各州郡都張貼下傾城公主將和親君臨攝政王的書記,便是你未接下聖旨,這樁婚事亦是板上釘釘。”
由君凰牽著,兩人徐行走到長廊絕頂,推開房門。
君凰無半分讓顧月卿回青竹院的籌算,道是她的婢女不在身側,無人服侍。
顧月卿挑挑眉,“錯,是你這平生必定是本宮的人。”
君凰淡淡挑眉,低頭靠近她幾分,“早前倉猝未及細問,不知王妃所指家法為何?”
以後君凰終是未對峙抱著她,卻牽著她的手不放,兩人就這般步入府中。
君凰腦中忽而想起兩人在此見麵的場景,帷幔溫泉中,她跨坐在他腿上,他埋首在她頸間……
疇前不覺有甚麼,自兩人那般密切過後,此番想來,竟是有種心尖發顫指尖顫栗之感。
“然我尋你是必做之事,便是不能以和親之名入君臨,我亦可尋其他體例名正言順悠長在君臨逗留尋人。擺佈我要尋之人不是你便是皇兄,以我之能,信賴縱是保衛森嚴如攝政王府也一樣入得。屆時必能與你相見,待將你認出,斷不會曉得你身中劇毒而不顧。”
顧月卿卻對峙,微微擰眉,“不成,王爺的傷由我親手包紮,受傷程度如何我非常清楚,若好生將養,半月便能結痂規複。若隨便這般對待,許一月兩月都難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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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卿有種翻白眼的打動,他怎特彆固執於此事?所謂家法不過是她臨時起意。
“嗯?”
這是她第二次踏進此處。
顧月卿也抬眼看他,“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