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仲點點頭:“除此以外,老夫實在看不出另有何來由。”
悶葫蘆滿臉迷惑的看著黑七。
楊柯所言的已非賢人之言,而是後代的哲學題目了,實在就是任何事物都有生命週期和質變與質變的循環演變,這也恰是楊柯兩世為人最大的上風,淺顯的說就是既有汗青的預感性,又有天下觀和體例論的高度與先進性,而此時朱熹、王陽明等大師還處於浮遊生物期間,唐仲固然學富五車,霸術百出,對這番談吐也是聞所未聞,但細思之下卻感覺奇妙無窮,廣博高深,對楊柯的佩服如高山仰止,又有諸葛近妖之感:“公子學究天人,已不是老夫所能洞見的了,隻是劉淵若依公子之策而行,邊患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