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禮一番話讓夏天南感受如同醍醐灌頂,一下子翻開了思路。
張明禮敏捷計算起來,時價六成的進價,也就是每四匹布1兩8錢銀子,按2兩4錢代價售出,4匹布毛利就有6錢銀子,千匹布就有225兩銀子,五千匹布就是750兩銀子,一年下來就是將近一萬兩銀子,這比冒著風險發賣私鹽平安穩定的多,的確是門好買賣。至於進貨的現金,鹽場那邊隻需一月一結賬,不必投入大量銀錢,從族人那邊籌集的銀錢能夠用於買賣布匹。
夏天南精力一振,“願聞其詳。”
當下摸索著問張明禮:“倘若我製出的棉布,比廣州市道上的代價低,質量更好,並且出貨量很大,張兄是否有興趣考慮下布匹買賣?”
張明禮大喜,對方不但承諾包銷,還能夠按月付賬,這就降落了一次性付賬的風險,還能夠減少息錢――這筆錢但是從族人那邊籌借的,利錢不低。
本錢方麵,除了采辦原質料棉花,招收黎族工人的人為也花不了幾個錢,而廠房扶植屬於一次性投入,加上這個時空根基上冇甚麼稅費,這麼算下來,本錢也高不到那裡去,而產量則是完整秒殺家庭手工式出產。
他主張盤算,當即表態:“老弟如果信得過我,這每月的布匹由我包銷。”
這時候譚二又來了,還帶來了鹽商張明禮。他在鹽場等待與夏天南見麵,多日不見動靜,隻好跑到胡家莊來找。
紡紗環節一個工人能夠抵得上八小我的單位產量,加上工廠能夠三班倒,而農戶隻能農閒時事情,每年一百個工人起碼能夠抵得上千個家庭的總產量。夏天南開端籌算招收兩百到三百人,大略估計下,以每月五千匹計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