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姨娘坐於亭裡,將手中吃剩的紅豆糕捏碎,灑向亭外,看著數條紅白兩色的錦鯉搶先恐後的簇擁而上,拍了鼓掌,嘖嘖有聲的道“小嬸嬸,你住的這苑子,比我的夢馨苑,大了一倍不算,風景更勝三分。”
她身邊的鈴蘭滿臉笑容,攙扶著她走進屏風,小聲的道“姨娘,大少爺看你來了。”
霍青玉內心暗歎;潘姨娘一心想要個孩子,此時夾在她與崔姨娘兩個妊婦之間,怕是觸景傷情了。她明著是要學崔姨娘做絹花的技術,暗著是為了打發孤單光陰吧。
她睡下不久,抱著她的張明峴展開一雙暗如半夜的幽深黑眸,他的一手,輕撫向女子粉嫩的嬌顏,喃喃自語著,“玉兒,此次我信你...你是我的女人,我孩子的母親,你乖乖的待在我身邊,我會對你好...你千萬不要做傻事。我的五毒神功,不久以後就能衝破,修煉到第九重,到時我解了你和孩子身上的毒,讓你們母子三人與我一樣,過正凡人的餬口。”
天冷,晝短夜長,不到五點,天亦全黑了下來。
本覺得睡不著的霍青玉,在他爐火般的懷中,冇過非常鐘沉沉入眠。
霍青玉心中一凜,麵上卻不動分毫,撫上他胸肌的小手也不覺涓滴停頓的摸著他紅色的紅豆,食指圓潤的指尖在他紅豆上滑來滑去,她媚眼如絲的笑睇他,吃吃一笑,道“聊了些甚麼,我們兩個妊婦能聊甚麼,聊的話兒,天然是女兒家的話...”
“好好好,不要就不要。”張明峴摟著她肩,伸出一指颳了刮她的小鼻尖,低低笑道,“你看你,有了身孕後,性子像那爆仗似的,一點就著。”
“哦――”張明峴拉長了語音,一手再度來到她的腿根處,兩指刺入細隙內重一下輕一下的按揉著她敏感的凸點,引得她氣喘籲籲。
他兩手拿著吸水的棉帕,伎倆生澀的擦著她潮濕的黑髮,邊擦邊輕聲斥道,“要做孃的人了,走路還那麼的不謹慎如何行。半月前,祖母本想派她身邊的金媽媽到你苑裡服侍你,被我拒了。明兒個一早,我就去祖母院裡問她討金媽媽..."
張明峴揚起一掌,對著她的兩瓣粉臀一邊一拍,笑罵道“你這個小不要臉的,這話也能隨便問人...”
兩人相擁,沉默了半晌,霍青玉才低不成聞的“嗯”了一聲。
潘姨娘“哎呀”一聲叫,一手拿起一株白紗製成含苞半開的梔子花,摸了摸,左看右看一下,道“小嬸嬸,你這絹花做得如此逼真,怕是下了真工夫的,真的捨得送給我們?”
聽得他的話,霍青玉臉上的肝火消去,橫了他一眼,嬌聲嬌氣的道“這也怪我...我原賦性子挺好的,定是肚裡的孩子是個脾氣不好的,影響到我了。”
本日氣候如明天普通,風和日暖,宜出行。
室內溫度暖如春,東西兩角各擺放著約一米高的鎏金青銅暖爐。這兩具青銅暖爐,紋飾精彩,設想奇妙,火盆上是鏤空製作的網罩,上麵立著四個瑞獸頭外型的腳,托著火盆,暖爐的模樣有點像大鳥籠。
瞪著本身腹下暴露的大半頭顱,霍青玉身不由己的嬌吟出聲,暗道;這廝,又來了...
在他的撫弄下,她的嬌軀不自禁的挺胸吸腹扭動著腰臀,喘氣聲低吟聲不竭的自她粉色的唇瓣溢位。
你現在脾氣算好?!孩子脾氣像你,不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霍青玉暗自腹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