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突來,令盧淵悶哼出聲,死死地咬住嘴唇。
徐中腦間仿似炸開焰火,腳底飄飄忽忽,才一回到床邊,就栽倒下去。手掌一撐,恰捱上一幅細緻微涼的衣料,瞬息減緩了通身熱意。
盧淵幾近將牙根咬碎,才逼迫本身忍耐,看了徐中一眼,心想,我現在行動不便,諸多事還要仰仗他,等逃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這該死的惡棍。
盧淵同是男人,怎會不明白他現在的眼神代表甚麼,臉上可貴地閃現一絲慌亂,寒聲道:“你若敢……我今後必將你碎屍萬段,暴於販子……唔……”
倘若放在平時,彆說戔戔幾個保衛,就是再大的陣仗也不見得能困住他。
正覺暢快,俄然一陣天旋地轉,竟被人大力翻開,頭狠撞在床頭上。他一痛之下心頭火起,翻身便將禍首禍首壓在身下,死死地按住。
徐中驀地感到一陣氣促,卻冇法把目光從他身上轉移。
滿身如置於烈焰烘爐,他低吼一聲,再擋不住從心底奔出的那頭猛獸,分出一隻手,一把扯下了男人的高貴王袍,裂帛聲在密閉的房間裡尤其刺耳。
他跌跌撞撞爬起來,用力推搡房門,卻已從外反鎖。藥力蒸得他臉龐通紅,心間一團烈火驅之不去,氣味愈漸不穩。
“*一刻值令媛,新郎官,莫蕭瑟了新娘。”溫白陸暴露意味不明的笑意,命人架著二人,去到一旁臥房。
“溫白陸!”盧淵受此大辱,強忍著痛苦,猛力一拳揮向對方麵孔,卻立即又被按住。
不知是不是服藥的乾係,徐中忽覺口乾舌燥,心臟一陣猛跳。
四唇分開時,盧淵將頭側向一旁狠惡喘氣,俊朗的麵龐微紅,染上熾熱的溫度。就連在接受痛苦時髦且保持腐敗的雙眸,也垂垂蒙下水氣。
盧淵每一行動,穿在肉裡的鐵鏈就被拉扯,疼得神采煞白,卻硬忍著一聲不吭。直到伉儷對拜時,終究體力難支,身材向前倒去。
他行動停頓,伏在盧淵上方大口喘氣,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目光一點點加深。
溫白陸將他高低打量,忽道:“新娘子怎能不上妝?”說著命人取來口脂,親身用小指蘸取,要塗在他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