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曉得越是大開大闔地施為,身|下抵擋的力道就越弱,耳邊傳來的壓抑悶哼也漸狼藉。
徐中腦間仿似炸開焰火,腳底飄飄忽忽,才一回到床邊,就栽倒下去。手掌一撐,恰捱上一幅細緻微涼的衣料,瞬息減緩了通身熱意。
“夠了!”聽到“欺侮”二字,盧淵神采頓黑,為了啞忍肝火,手背上青筋突露。
盧淵每一行動,穿在肉裡的鐵鏈就被拉扯,疼得神采煞白,卻硬忍著一聲不吭。直到伉儷對拜時,終究體力難支,身材向前倒去。
藥勁上得快,他隻覺腦中昏漲,一股炎熱在體內猖獗湧動。
藥力催動下,堵塞般的歡愉更增一倍。
與此同時,徐中間裡也正打鼓。
盧淵幾近將牙根咬碎,才逼迫本身忍耐,看了徐中一眼,心想,我現在行動不便,諸多事還要仰仗他,等逃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殺了這該死的惡棍。
身上的藥勁一旦退去,明智便跟著回籠。
“你去哪?”一腳還冇邁出,忽聽身後響起沙啞聲音。
另一邊,兩名流兵抓住盧淵雙臂,其他人一起用力,按住他不斷掙動的身材。
徐中間念一動,想道,我先穩住他再說。
盧淵同是男人,怎會不明白他現在的眼神代表甚麼,臉上可貴地閃現一絲慌亂,寒聲道:“你若敢……我今後必將你碎屍萬段,暴於販子……唔……”
昨晚被九千歲逼迫做了這事,又躲在屋裡聽到很多不該聽的,估摸著等天一亮,就要被滅口。如果盧淵逃過一劫,將來規複王位,那他的了局就更慘痛了。
徐中長長吐氣,低頭狠狠揉了把臉,回過甚,發明盧淵仍在昏睡。
“*一刻值令媛,新郎官,莫蕭瑟了新娘。”溫白陸暴露意味不明的笑意,命人架著二人,去到一旁臥房。
他不曉得本身是不是真瘋了,隻曉得再不想從那張氣人的嘴裡聽到隻言片語。腦海裡不斷閃現他冷厲的端倪,強忍著屈辱的神采,就連那些刺耳的狠話,也在耳邊繚繞不去。
徐中將他瞬息萬變的神采看在眼裡,立即瞄了瞄四周,見冇有能傷人的銳器,心就放下一半。
他終究忍不住,一把扯開了衣領,將整幅衣衫強撕下來,丟在腳邊。
可看到盧淵暮氣沉沉地躺在身邊,內心俄然有些不舒暢,忍不住伸手抹了抹他嘴邊血跡,才發明早已乾枯了。
徐中給人按住,硬掰開嘴巴,仰著頭不能轉動。冰冷的液體不住滴下喉嚨,直到整瓶藥倒空,纔將他放開。
最緊急的是,盧淵滿含慍怒的眼神鋒銳非常,此時現在,卻能等閒喚起男性的征服欲|望。
徐中仰仗本能扣住他雙手手腕,低頭望去,隻見男人眉如遠山,眼角狹長,紋龍朝服未及褪下,巴掌寬的重錦腰帶束出頎長腰身。
徐中隻覺懷裡一沉,驀地傳來溫熱體溫,已伸手抱住了他。
他跌跌撞撞爬起來,用力推搡房門,卻已從外反鎖。藥力蒸得他臉龐通紅,心間一團烈火驅之不去,氣味愈漸不穩。
倘若放在平時,彆說戔戔幾個保衛,就是再大的陣仗也不見得能困住他。
黑沉沉的眼眸裡,目光傲氣實足。他硬將頭扭向一旁,溫白陸的手指便在他臉上抹出一道紅痕,自嘴唇斜拉至耳根,說不出的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