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停停逛逛,從文宮鎮到二峨山隧道,平常十來分鐘的車程竟然走了一個半小時。
實在我一向喜好體驗一些新的餬口,不喜好一成穩定的日子。或許,做一個男護工會帶給我分歧的體驗吧。
開車的司機,應當是一名老司機了。對於這類環境彷彿是見多不怪了。拿著對講機,跟同事們們抱怨這一起的堵車。
一出門才發覺本身錯了。真是應了那句話,“每逢佳節賭三天”。
看來我是趕不及在商定的時候趕到目標地了。乾脆也就由他去吧,很多東西不是本身想要如何就能如何的。不如臨時放寬解態,看看路邊的風景吧。
隻可惜,車要進二峨山隧道了。
國慶節的下午,從文宮鎮坐了車往省會去。本來想著,過節返來的人多,上省會的人少,應當很快就會到目標的。
偶然於鋪子上那些無聊的應酬和等待。孩子也野慣了,不聽我的管束,管多了反而跟我仇敵一樣。不曉得是我耐煩不敷,還是這段時候表情不好,總之冇有之前設想的一家人其樂融融的誇姣。因而就記念那些在路上的日子,那些流落在外的餬口。
路上開過來的車,司機大哥洋洋灑灑地跟我說車的型號,價位,車的配置……讓我感覺跟他走一回,我都能夠去賣車了。然後司機又跟我說路上開車的人的技術,誰誰誰技術好,誰誰誰技術差,哪台車應當如何搶道,哪台車應當往哪拐……讓我感覺跟他走一回,我都不消去駕校都能夠拿駕駛證了。再然後,司機又跟我說他們這個職業的辛苦,用飯趕不上頓頭,睡覺趕不上地頭,頸肩痛,腰椎痛,胃痛,各種職業病……讓我感覺,三百六十行,行行都辛苦,最苦不過司機苦。
在省會一家病院做護工的姐姐,給我先容了一份做護工的事情。因而欣然前去,這於急要想要逃離目前這類無所事事的狀況的我來講真是一個好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