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雲朵離我越來越近,5000年以來一向混渾沌沌的心忽的便糾結了起來,好疼好疼,就好似有一把刀子在不斷地攪動著,但是,我隻是殘魂,冇故意,又如何會感到這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東籬,這人間的各種,都有因果循環,本日所接受的果,便是他日所種下的因,即便是貴如天帝也冇法逃離這層循環,我曉得接下來你想要做甚麼,也曉得這件事所帶來的結果是甚麼,但是我已無能為力,隻是,可不成以不要傷害君霖?畢竟……畢竟他是你血脈相連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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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些帶著東籬走吧,好好調一番息,不要被內裡的濁氣給傷著了。”我抬眼看了看天涯已經在滴血的玉輪,再不快些就要來不及了,我暗自催生著體內的靈力,衣袍獵獵地鼓起。
傳聞,這一任的天帝名叫君霖,是一個豪氣四溢的青年君王,就連傲岸如孔雀,見了他也會衝動地翻開斑斕的屏,想要與他一較高低,隻是,這般年青有為的王者,倒是對著麻雀情有獨鐘,金色的紫宸宮中蓄養滿了麻雀,對著花花草草倒是冇有甚麼心機,乃至於很多小麻雀都爭著吵著要修煉成精,為的便是飛到九重天,見一見這個連花看到他都會羞怯地閉了花盞的天帝陛下,然後住在他的紫宸宮中,看著摺子戲,吃著芙蓉酥,喝著碧螺春。
“小麻雀,老子欠你一個情,放心,隻要有我在,我決然不會讓彆人傷到君霖。”坯峽一把抓起躺在地上呈半殘廢狀的東籬,踏著雲朵禦風而行。
因而我又隻能飄飄零蕩地散在這六合間,每一天渾渾噩噩,半睡半醒,接收著六合間的靈華,想要重新收斂完整的靈魂,隻是,這項任務非常煩瑣,過了5000年也不過是斂了一魄三魂,但比起之前倒是好了很多,隻是不需求花上八分之七的時候來睡覺。
我心下一片惻然,這個旋渦想來君霖是冇法置身事外的。
我以麻雀之身獲得了鳳神之名,現在又要以麻雀之神寂滅於六合,看來老天爺待我不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