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陳澤騰空而去,手持雷擊棗木令,望著金明禪師的腦門子猛拍!
佛光變得更加燦爛,照的堂內世人渾身高低都明光閃動,如同鍍了一層金箔。
澄觀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隻盼我們的經聲能喚醒師父未泯的知己,讓他轉意轉意,放下屠刀,登時成佛。”
金明禪師動也不動,更冇有躲,三昧真火剛碰上綵衣法衣就燃燒了。
在澄觀脫手的時候,雲福已經悄悄繞到金明禪師的背後,雙手發力,把古劍擲了出去,偷襲金明禪師的後背!
眨眼間,佛陀的表麵已經被密密麻麻的筆跡充滿。
陳澤越聽越活力:“他養妖怪害人,另有極大功德?你們佛門講的功德和我們正凡人論的功德不一樣是吧?”
陳澤抱怨道:“滿是大要工夫!”
他捏了個金字訣,變更一口精氣,“噗”的噴出,頂風化作一大片密密麻麻、寒光閃動的藐小箭矢,疾風驟雨似的射向法衣,卻聽“叮叮鐺鐺”亂響,箭矢紛落,隨後又化作精氣,消逝不見。
虛幻的經文筆跡還在不竭的湧入佛堂,加持到佛陀身上。
想到這裡,陳澤“呼”的一口三昧真火便朝綵衣法衣噴去!
“快啊!”
但金明禪師人在空中,隻是袍袖一揮,就將澄觀打翻在地上。
澄觀還低著頭遁藏佛陀坐像上的光芒晃眼呢,嘴裡答道:“陳先生,不必再華侈力量了,那件綵衣法衣是貧僧師父修持多年的一件佛寶,法衣上的每一塊補丁都代表著師父的善行,具有極大功德,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風雷不損,你是破不了的!”
飛符投丹疇昔,更是直接化灰!
金明禪師嘲笑道:“隻一件法衣就能把你拒之法外,還談甚麼懲惡揚善,救難扶危?”
澄觀也倉猝躍起,雙臂伸開,作勢要抱住金明禪師,以免他粉碎佛陀坐像。
合法他因為對金明無計可施而煩躁不已的時候,忽聽胡蝶怪痛苦的嗟歎了起來。
但半晌之間,胡蝶怪又叫道:“快讓你的徒子徒孫們彆再唸佛了,我受不了那些聲音!像針紮進了耳朵裡!鑽進了腦筋裡!”
陳澤一邊悄悄稱奇,一邊深思,這佛陀隻是發光,也晃不死金明老禿驢啊,他和胡蝶怪躲在那件法衣前麵,都毫髮無損,如許對峙下去,萬一內裡唸佛的小和尚們頂不住了,豈不糟糕?
金明禪師忙問道:“你如何了?”
但見金明禪師雙腳被伍子魂鞭纏住,勾頭伸手彈指,“嗤”的一聲,再施“滅妖金指佛法”,金光激射之處,伍子魂鞭頓時被蕩了開來!
徒子徒孫們如何還肯聽本身的話?
“我難受!”
陳澤又施“掌心雷”,還是隻是聽了個悶響,法衣連根線頭都冇被崩斷。
至此,再無人能禁止金明禪師的行動,他狂吼一聲,雙掌凝出一個巨大非常的虛幻的“滅卻法印”,直奔佛陀腦袋而去!
“忍?”胡蝶怪尖聲叫道:“能忍得住,我還用得著跟你說嗎?!你平時吹噓本身佛法精美,道境高深,說甚麼就連汴州府的城隍都在你之下……現在卻跟我說冇體例?!”
陳澤也是無語,看看佛陀,問道:“這佛像除了會發光,另有冇有彆的用處?”
金明禪師說著,今後挪動,把法衣的兩邊略略內卷,好把胡蝶怪完整庇護在此中。
胡蝶怪厲聲說道:“你是想讓我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