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再無人能禁止金明禪師的行動,他狂吼一聲,雙掌凝出一個巨大非常的虛幻的“滅卻法印”,直奔佛陀腦袋而去!
陳澤也是無語,看看佛陀,問道:“這佛像除了會發光,另有冇有彆的用處?”
“我……”
“我難受!”
他捏了個金字訣,變更一口精氣,“噗”的噴出,頂風化作一大片密密麻麻、寒光閃動的藐小箭矢,疾風驟雨似的射向法衣,卻聽“叮叮鐺鐺”亂響,箭矢紛落,隨後又化作精氣,消逝不見。
陳澤抱怨道:“滿是大要工夫!”
想到這裡,陳澤“呼”的一口三昧真火便朝綵衣法衣噴去!
“砰~~”
陳澤愁悶道:“那他一向舉著法衣,我們就拿他冇體例了嗎?你們的誦經大陣也冇有彆的招數了嗎?”
金明禪師說著,今後挪動,把法衣的兩邊略略內卷,好把胡蝶怪完整庇護在此中。
“我用法衣替你擋著呢。”
“快啊!”
陳澤越聽越活力:“他養妖怪害人,另有極大功德?你們佛門講的功德和我們正凡人論的功德不一樣是吧?”
半空中,他也放出護體金光,雙掌捏訣掐印,掌內心熠熠生輝,隻不過他的光芒與佛陀的光芒比擬,實在是過分纖細,太微小了。
“忍?”胡蝶怪尖聲叫道:“能忍得住,我還用得著跟你說嗎?!你平時吹噓本身佛法精美,道境高深,說甚麼就連汴州府的城隍都在你之下……現在卻跟我說冇體例?!”
雲福、澄觀被晃的已睜不開眼,紛繁低下了頭去。
就像螢火之與皓月爭輝,燈燭之與烈陽鬥燦,完整不值一提!
澄觀還低著頭遁藏佛陀坐像上的光芒晃眼呢,嘴裡答道:“陳先生,不必再華侈力量了,那件綵衣法衣是貧僧師父修持多年的一件佛寶,法衣上的每一塊補丁都代表著師父的善行,具有極大功德,刀槍不入,水火不侵,風雷不損,你是破不了的!”
一聲炸響,金明禪師連頭都冇有回,古劍已被他的護體金光震得粉碎,落了一地。
虛幻的經文筆跡還在不竭的湧入佛堂,加持到佛陀身上。
金明禪師愣住了,這能如何辦?
但半晌之間,胡蝶怪又叫道:“快讓你的徒子徒孫們彆再唸佛了,我受不了那些聲音!像針紮進了耳朵裡!鑽進了腦筋裡!”
在澄觀脫手的時候,雲福已經悄悄繞到金明禪師的背後,雙手發力,把古劍擲了出去,偷襲金明禪師的後背!
雲福望著碎屑,如癡如呆。
金明禪師望著陳澤麵露調侃,神情中充滿了鄙夷。
澄觀也倉猝躍起,雙臂伸開,作勢要抱住金明禪師,以免他粉碎佛陀坐像。
可即便如此,陳澤也恐怕他打碎佛陀,再將情勢逆轉,畢竟那雕塑是泥胎,就算再放光芒,也禁不住一個八品道境強者的一掌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