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的刺客都是身強體壯的男人,就算五殿下再決死抵當,可還是被那四人……”
碧荷嚇到手臂狠狠抖了一下;奇特,她竟在這個野丫頭眼底,看到了一抹震懾和殺意?
碧荷瞭然點頭,她恭敬上前幾步,伏跪在地,淒聲哭訴,“陛下!皇後孃娘!”
“又或者是…”蕭來儀決計拉長了聲音,“這幾人,是彆人授意……”
不過光是博取憐憫引發景帝顧恤之意,遠遠不敷;在如山的鐵證麵前,任何憐憫畢竟化為烏有。
“汙了身子!”
他的女兒,金枝玉葉,受了此等委曲還被人廢弛名聲!而他這個父親,不但不信賴女兒,反而聽信那些空穴來風的謊言,來詰責本身的女兒!
“五皇姐身上的傷可嚇人了…”景安雅恰應時宜的開口,心疼又驚駭地紅了眼眶,“那天出去時,五皇姐裙襬上滿是赤色,雅兒好擔憂姐姐…”
哭聲刹時引發了統統人的重視,碧荷低著頭,眼底劃過一絲對勁,“事到現在,奴婢再不敢坦白本相!”
“到底如何回事?”張嫣然厲聲道,“瑤兒都受瞭如許的重傷,你還想歪曲她!”
張嫣然也找準機會,給碧荷使了個眼色。
“兒臣猜想,這四人定然是衝著兒臣公主的身份來的;很有能夠是敵國刺客,又見兒臣是一介女子身弱又起了歹念。”
“五mm!出瞭如許的事你為何不早說!”景舒月趕緊開口,打斷了蕭來儀的話。
“瑤兒!本宮不信你是如許的孩子!”張嫣然微咬唇瓣,眼底儘是不成置信。
蕭來儀翻開衣袖,臂彎處,是大片淤青,“還好有二皇兄尋了醫者替兒臣治傷。那醫者說,骨和筋脈都有毀傷,如果不治怕是今後都會留下舊疾。”
瞧瞧,連證據都為她籌辦下了,人證物證俱全,她真的潔與不潔,首要嗎?
“瑤兒…”景帝嚴肅的麵龐劃過一抹心疼,他看著蕭來儀手臂上的淤青,心底鈍痛。
“這是那日,五殿下叮嚀奴婢燒燬的衣物!奴婢驚駭有朝一日被殿下滅口,以是冇有燒燬,一向儲存著證據!”
張嫣然發覺到景帝更加冷峻的麵色,倉猝開口,“月兒隻是太擔憂你了,瑤兒莫放在心上;她這個做姐姐的,老是心疼你的。”
她刹時斂了統統淩厲,做出一副弱柳扶風般的姿勢,“父皇,母後……”
聲音中流露濃濃的嚴肅,不怒自威的氣場讓碧荷嚇得聲音都在顫抖。
景帝麵色一凝,“到底如何回事。”
蕭來儀轉頭,冷聲提示,“四皇姐且聽我說完再下定論,如何如此輕信謊言?四皇姐莫要失了皇家的嚴肅體統。”
“你說的這些,是你親眼所見嗎?”
蕭來儀深吸氣,安靜地看向龍椅之上的帝後二人,“父皇,母後,兒臣冇有…”
她微微哈腰,俯身對上碧荷那雙摻雜著驚駭和對勁的雙目,“以是,是你傳出去的,對嗎?”
那楚楚不幸的模樣,彷彿蕭來儀是甚麼心狠手辣的暴虐公主,被人撞破奧妙後便想著燒燬證據殺人滅口普通。
如果想證明明淨,隻要當眾驗身這一種體例;可如果連驗身的嬤嬤都是她的人,這五公主又該如何呢?
“不疼。”蕭來儀淡然一笑,“比起謊言帶給兒臣心底的傷,這點痛不算甚麼。”
蕭來儀淡淡瞥她一眼,徑直回身,看向碧荷,“碧荷,我隻問你一句。”
“兒臣曉得,身為公主不成失了皇家麵子,是以哪怕手臂被他們打斷了也還是抵當,不失我國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