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趕狗一樣,把劉遠弄得上氣不接下氣。
四份小吃擺在崔敬的麵前,崔敬開端籌辦吃了。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場麵就是大啊,方纔開端的時候還覺得是二小我的,冇想到回過甚,起碼十多家奴圍在他們身邊,此中有幾個太陽穴高高鼓起的,一看就知是技藝不凡的妙手,看來這些人就是暗是庇護他的。
“桂花糕也餿了,扔。”
腹誹歸腹誹,劉遠一邊連說不敢,一邊把東西交給崔敬的家奴,讓他轉交給崔敬。
甚麼?再跑一趟?
說完,劉遠把求救的目光投到一旁的崔刺史身上,但願他能幫本身想想體例,畢竟兩人比來的乾係還不錯,就是前些天還官商勾搭,大發橫財。
“三叔,不要活力,劉掌櫃也不是用心的,我想,揚州這麼大,他一時找不到那店鋪在那裡,這才誤了時候,要不,我們讓他再跑一趟就行了,我想,他這一次熟門熟路,必定不會像前次那麼慢的了。”崔刺史收到劉遠那求救的目光,頓時很有“義氣”地替他說了好話。
劉遠有點愁悶地坐在一塊石頭上,這石頭就是他的“座”了,雖說是在街上,但是走出來,就是本身的金玉世家,就是出來搬一個蒲團也好啊,但是那家奴也太懶了吧,直接搬了一塊石頭就讓劉遠坐下。
不過以劉遠的程度,如果不抄襲,絕對是見不得人的,驚駭冇找到合適的,劉遠預先留有後路。
如果彆人,劉遠就是不搶回本身的位置也脫手把石頭搬到樹蔭底下,要不就是弄點東西墊坐著也好,但是,這賜座之人,是清河崔氏的崔三爺,連崔刺史也得謹慎服侍的人物,劉遠哪敢推遲,雖說不肯,不過劉遠還是如坐針毯一樣坐在那發燙的石頭上,“享用”著石頭的煎熬。
這一聲“算了”在劉光的耳中,有如天籟之音,動聽極了,聞言趕緊施禮說:“謝大人,大人寬洪大量,小人銘記在心。”
幸虧,崔敬崔三爺還算刻薄,冇有服從崔刺史的建議,反而諒解劉遠的苦處,不但不罰,還說有賞。
雖說這崔家的崔三爺做事有點怪,不過做事倒也公允,就像剛纔那樣,雖說本身買小吃的小事是做得不好,不過他冇有獎懲本身,還賞了那麼二兩碎銀。
劉遠聞言差點要暈倒,崔刺史啊崔刺史,大哥,你是幫我還是害我,現在我走路一步晃二下了,再跑一趟,那還不是要了我老命嗎?
暴曬了一天的石頭很燙,再加上太陽正暉映在劉遠身上,高低夾攻,劉遠就像熱鍋上的螞蟻,隻是坐了一會,就滿身大汗淋漓,特彆是屁股彷彿著火一樣,難受極了。
“劉遠~~”崔敬俄然問道。
“崔大人,小人在。”劉遠趕緊應著。
劉遠內心一陣腹誹:這位崔大爺還挺會享用的,坐本身的清閒椅,吃自個經心籌辦的糕點另有果汁,小晴也讓他拉來給他扇風,本身在內裡累得像條狗,他倒好,在這裡做起大爺了。
這,本來是屬於本身的位置啊。
“是,請大人出題。”劉遠畢恭畢敬地說。
這塊碎銀重約二兩,這相稱於一個奪目級店小二一個月的人為,就這跑跑腿甚麼的,這賞錢算很多的了,可對動不動就賺個一千幾百兩的劉遠來講,這二兩銀子還真的不放在眼內,如果能夠讓他挑選的話,他甘願交二十兩出去,不消受那跑斷腿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