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跑一趟了。”瞧著十三公子一臉傲慢,連定遠伯、濟陽候的麵子都不給,他一個寒微的商賈之家,就更冇希冀了,王業不甘道。
杜延社麵上跟這些人酬酢著,但心下倒是不解,照理說這位爺的麵子誰都不會給,他也隻是抱著嚐嚐的心態,哪知這位爺二話不說就應了,真是奇了怪了。能夠是給濟陽候府麵子吧,若今後祁山仆人居齊州清修,冇有濟陽侯府支撐,也會費事不竭,雖說是些小費事,但多少是打攪到了清修,杜延社悄悄想著。
話音一落,在坐的人傻眼了,這但是定遠伯,朝廷封的伯爵,就連濟陽候慕容鶴都不敢劈麵這麼獲咎馬榮,這十三公子如何說丟就丟了,也太傲慢高傲了。
“你這孩子,如何又不聽話了。”慕容鶴訓道。
慕容鶴心中罵道,一群小人,如果這麼輕易見,還不個個爭得頭破血流,哪會這麼謙讓。
到底是幼年浮滑,還是自恃身份,來頭不凡?在坐的人不知這少年的秘聞,皆不敢獲咎他,麵麵相覷以後,保持了沉默。
“定遠伯。”十三公子嘲笑,“丟出去!”
“染兒,這是杜先生為你求來的,不要孤負了杜先生的美意。”慕容鶴將慕容清染推到十三公子麵前,陪著笑道,“染兒幼年不懂事,十三公子多包涵。”
在坐的人各自衡量下本身的身份,連定遠伯馬榮都被反對在了門外,他們哪敢再說要見祁山仆人,若要見,這位十三公子豈不是又得把他們丟出去了。
慕容清染的小身子有些顫栗,她裝了五年的啞巴,一旦被這個十三公子戳穿,慕容鶴必然不會放過她的。
“鸞兒,染兒,跟爹歸去。”死仇家馬榮被氣走了,慕容鶴也就感覺冇有再留下來的需求,在坐的這些人,哪一個威脅得了他濟陽候。至於慕容清染的啞疾,能治就診,治不好,他也無所謂,就當濟陽候府養一個白吃白喝的廢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