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白冒死點頭,哭訴:“我會很乖!我會一向陪在你身邊!”
“放你下來?”路西法反覆。
文雅的行動和姿勢,讓蕭白看直了眼。
特麼的本來天使的翅膀是個究極強化版的某點堆積地啊!
“路西法,我要疼死了。你心疼心疼我,放我下來,好不好?嗯?好不好?”蕭白軟聲要求。
是殘暴的魔氣。
那雙慘白的,被魔氣環繞的手,無情地覆在玄色鋼釘上,扭轉著,讓它們刺得更深。
被釘在十字架上,狼狽、脆弱又魅人的純潔天使,輕啟朱唇,說――
禮服是雙排扣,路西法解了兩顆,似是感覺戴動手套不便利,因而扯著指尖部分,將手套摘了下去。
一團團、一絲絲地覆蓋、爬滿那本來應當精彩絕倫,現在卻腐臭普通的軀體上。病白的皮膚從微末的裂縫中滲漏出來,在一片深深淺淺的黑中觸目驚心。
他退開些許,滿眼核閱地看著這個“脫胎換骨”的米迦勒。
蕭白點頭:“我要。給我。”
對方用那雙濡濕的碧瞳密意脈脈地看他,一臉“我敗了,敗得好慘”的神采,似哭似笑地對他說:“我真是愛慘了你。哪怕你對我這麼壞,我也還是喜好你。”
可就在一步之遙,非人的疼痛刺激將蕭白狠狠從山顛拽落,直摔深淵――路西法猛地拔出鋼釘又反手按了下去!
他正籌辦再說點甚麼,路西法動了。
顫音未落,便又是一聲慘叫:“啊――!”
蕭白低頭,用劇痛下顫抖不斷的慘白嘴唇去碰路西法的,然後抬開端來凝睇他的眼:“我愛你。”
蕭白盯著路西法的眼,字字泣血,句句如誓。
那張冰冷的臉閃現出一層恍忽。
時候在詭異的寂靜中被無窮拉長。
路西法:“另一根釘子?”
渣的莫非不是米迦勒?不是他一向在玩弄本身的豪情?為甚麼搞得像是渣的是他路西法?
他手裡獨一的牌,就是對方愛他。
那張從他展開眼就冷如冰山的臉,一點點變得非常溫和。路西法再次和順地吻住了蕭白,雙手伸展開來,讓工緻的指尖在那被迫伸開的潔白羽翼上跳舞,惹得被吊起來的蕭白止不住地顫抖,儘力躲開唇舌膠葛後,收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哭腔,非常的柔嫩、甜膩:“不、不要……好可駭……”
而雙翅,是天使們的致命法門。因為那雙潔白無瑕的翅膀, 承載著上帝付與的無上光榮, 是神力的載體,是天使的第貳心臟。
“為甚麼要哭?”被魔氣纏身的路西法上前摩挲紅髮碧瞳美人的臉,拇指擦著決堤般湧出眼眶的淚珠,緊皺的眉頭透著他的不解,“這不是你情願看到的嗎?在我心口狠狠刺上一劍,看著我墮天,看著我入魔,把掙紮著想爬迴天國的我一次次踢入天國深淵。現在我如你所願,肮臟不堪,再回不去天國,永久都冇法沐浴陽光。魔氣腐蝕著我的身材,折磨著我,卻也是我生命和力量的源泉。我既不是天使也不是惡魔,這天國裡的統統惡魔之以是會服從於我,僅僅是因為我的強大。可如果我有一天俄然衰弱,他們必然會把我抓起來,想儘體例折磨我。這不都是你想看到的嗎?我把你留在這裡,讓你看著我痛苦掙紮,你該歡暢纔是?為甚麼要哭?”
隻是那愛已經走到了邊沿。一招走錯,便能夠再也冇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