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完美麵龐因劇痛而扭曲,可那雙盯著路西法的碧色眼眸,仍舊密意脈脈。
時候在詭異的寂靜中被無窮拉長。
蕭白冒死點頭,哭訴:“我會很乖!我會一向陪在你身邊!”
“為甚麼要哭。”路西法反覆著,冇法節製地傾身上前,和順地吻住了蕭白。
蕭白視野下移,定格在某處後又漸漸移上來,似一條柔滑的舌,所經之處,大火燎原。他笑笑:“或許叫‘釘子’不太合適?”
他指了牢房角落裡的那把紅色十字形劍,又收回指尖,戳向本身的心口。
但是麵前那小我對他的眼淚無動於衷,隻是冷冷吐出兩個字:“騙子。”
他正籌辦再說點甚麼,路西法動了。
說貳心底冇有一點肝火是假的。可他明白,現在跟麵前的人生機冇有任何用,遭殃的隻會是本身,讓本身的處境變得越來越艱钜。他要儘量把姿勢放低,把態度放軟。
蕭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他重視到路西法慘白的手上,彷彿從手腕處伸展著甚麼墨色的圖騰,那圖騰是活的,一向在動。
我要。
路西法冷硬的嘴角漸漸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彷彿在等候米迦勒持續把大話說下去。
以是他忍著劇痛,儘力逢迎路西法那獎懲性的親吻,帶著滿滿的奉迎意味。
“放你下來?”路西法反覆。
那種超入迷經接受極限的感受讓蕭白感到可駭,下認識地睜大一雙含著淚的碧色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路西法,哭求道:“不要……不要……”
疼痛和不竭的失血讓蕭白幾近冇有力量說話,對方一字一句曆數米迦勒的罪行,也不給蕭白說話的機遇,他隻能淚流滿麵地點頭,那麼慘白,那麼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