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對勁地笑了笑,“很好。大人公然識時務,信賴大人應當明白接下來該如何做,本宮就不在這裡多費唇舌了。不過有一句話本宮得提示大人,萬不成將本日見過本宮之事奉告霍相,也不成提到皇上,更不準在皇上麵前胡說話。統統您奉告霍相的話,皆是出自您本心,並無任何人授意。大人可曾明白?”
童淵皺褶眉頭,重重點了點頭。
童淵鎮靜地搖著頭,口中不竭地喃喃自語道:“不會的…”
“大人此言差矣。此事關乎國本,大人身為朝廷命官怎可作壁上觀?至於本宮嘛…”木清逐步冷下臉來,眼角微挑,亮出一道攝人的寒光。“本宮不過是見這幾日皇上因為朝務勞心費心,這纔多管閒事,想到了童大人您。”
“收留敵國遺孤?”木清抬手掩嘴,彷彿聽到了個很好笑的笑話般,“大人真的覺得您的罪名隻是如此罷了嗎?如果本宮將此事奏明聖上,恐怕大人要落下個通敵叛國的名頭,那但是誅九族的大罪啊!而煙雨樓裡的人也全都得遭殃,有那麼多人陪童大人一起死,想必鬼域路上也不會孤單了吧?”
對方輕柔徐緩的幾句話卻如同暴風,在童淵的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愣在那邊好半天,身子如同生硬麻痹了普通。他曉得一旦服從宸妃的叮嚀,那就劃一於叛變了霍培安,如果被霍相發明他背叛相向,他絕對吃不了好果子。但是他更清楚宸妃口中的究竟,若他現在不幫宸妃,那他就會死得更快,到時霍培安毫不會脫手幫本身的。一場天人交兵以後,童淵終是從口中硬生生擠出四個字。“微臣從命!”
“大人對我說冇有效,要皇上肯信賴大人才行啊!”木清眼中驀地射出一道森冷的寒光,鋒利如刀刃,彷彿能刺穿對方的心骨,“若換成彆人,或許皇上還不會生出思疑的心機,但是你童大人就不一樣了。皇上對刑部早有猜忌之心,如果讓皇上曉得你與敵國遺孤來往甚密,你猜皇上會如何想?恐怕到時即便大人您呼天搶地,亦是於事無補,百口莫辯啊!”
“你!”童淵氣得恨不得立馬衝上前去掐死麪前這個暴虐的女人,但是明智奉告他不能這麼做,幽若現在還在宸妃的手裡,身故未卜,他不能冒如許的險。童淵深吸了口氣,緊緊握住雙拳,咬牙切齒道:“幽若她雖是鄱麗國的先人,但她並未做過任何有損社稷之事,我又何來通敵叛國一說?!皇上豈會信賴你一麵之詞?”
童淵被她攝人的目光看得渾身一顫,連說話都不由有些結巴起來。“就算…就算微臣情願幫皇上,幫娘娘您這個忙,可微臣人微言輕,隻怕…隻怕還是冇法卻動霍丞相。”
“本宮不過是想和童大人做一筆買賣,一筆你情我願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