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女子非常謹慎,見屋內四人外型奇特,忙向後退去,直接避到了門外。等了等,始終不見屋渾家再有其他行動,便又抬腿跨入門內,繞過屏風,圍著四人轉了個圈。
秋月白亦回到坐位上坐下。
唐才子暗道:“花娘子甚麼鬼?名字帶花,也是煙花之地的女子?”
但見那花娘子的一張老臉,不但充滿褶皺,如同六七十歲的老嫗,且擦胭抹粉格外可駭。那些胭脂墮入褶皺的肌膚裡,構成了大大小小細精密密的溝壑,使那張臉看起來就如同裂開了般可駭。
花娘子對秋月白飛出一記媚眼,道:“世人都說,秋城城主秋月白,環球無雙,現在瞧著,還真是令人家心生歡樂。”抬起手,就要去摸秋月白的臉。
秋月白鬆開手。
秋月白不動,孟水藍和孟天青也不動。這會兒,他們終是發覺出身材的不對勁兒了。他們的內力正在敏捷消逝,一股子熾熱的感受卻由小腹處升起。心中不是不驚,卻因大風大浪走來,不至於亂了陣腳。
四小我,在這類時候, 各懷鬼胎,竟無人先動一下。這類默契,也實屬可貴。
門外,一陣甜香襲來,守在門口的人竟都昏倒在地,人事不知。
孟水藍則是眯眼看著熱烈。在他看來,“果樹著花”呈現得非常蹊蹺。這女子,他曾在群山中見過。她自稱是不休門中人,還順手塗改了他用來記事的本子。現在,她雖以風月女子的身份呈現在秋城,明眼人卻一眼能看出,她壓根不是風月場合裡的人。他剛纔開口討要,也是存了摸索之心。畢竟,不休門裡的人,不管提溜出哪一個,都有興風作浪的本領。
她圍著四人轉了一圈後,噗嗤一聲笑道:“諸位,這飯菜可甘旨?人家為了接待大師,但是特地在內裡加了銀漢。那藥固然凶悍,卻不會讓人變得一動不動。一動不動,豈不是失了情味?諸位,這是如何了?莫非是曉得我花娘子來了,嚇得不敢動了吧? ”她用手遮擋著嘴巴,咯咯笑著。那纖細的腰肢,還跟著她的笑悄悄擺動,非常撩人,“還是說,這銀漢加上羞羞草的結果,竟如此了得?哎呀…… 這要如何玩嘛?!”她快速頓腳,好似嬌羞的女人家。
花娘子的指甲來不及收回,竟生生的碎裂成片,掉落在桌子上。
花娘子持續靠近,道:“另有肉裡。”
到目前為止,他已熟諳三人:果樹著花、唐才子、唐不休。
唐才子立即喊道:“疼疼疼…… 輕點兒!”
花娘子一邊打量著唐才子,一邊漸漸靠近,回道:“天然是菜裡。”
孟天青和孟水藍同時忍笑,暗道:摸他!摸他!
花娘子一向覺得屋裡的人都中毒了,纔會僵住不動,不想,有人還能動。她立即謹慎地站起家,掃了眼秋月白等人,見他們仍舊一動不動,這才偷偷噓了一口氣,眸光不善地看向唐才子,道:“小丫頭,你冇中毒?”
在秋城這個地界,獲咎了秋月白,就相稱於被判了斬立決。
那紅衣美人在走動間扭腰送跨,好似在跳著勾人的跳舞。若她身後有條尾巴,那便是狐仙成精。如許的女子,單看這身材,就夠男人想死她肚皮上好幾次。
唐才子抬頭看著秋月白,一雙貓眼裡儘是肝火,卻在兩個呼吸間轉化成了色眯眯的眼神,且天外飛仙般來了一句:“你皮膚真白。”說著,竟要伸手去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