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青來了興趣,問:“你說,如何玩?”
秋月白一把攥住唐才子的手腕,微微用力。
一名紅衣女子悄悄無聲地呈現在門口,嬌媚妖嬈地一笑,用穿戴綠色繡花鞋的腳,踩在了侍從的身上,而後一腳踢開房門,哈哈大笑道:“秋月白,你也有明天?!哈哈哈哈…… 嗯?!”
孟天青有些為“果樹著花”擔憂了。
到目前為止,他已熟諳三人:果樹著花、唐才子、唐不休。
花娘子持續靠近,道:“另有肉裡。”
唐才子道:“我說木頭人,然後誰都不準動,眼睛也不準眨一下,不然就學狗爬狗叫。”
唐才子奉迎地一笑,道:“大娘,我和他們不熟的。”
唐才子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忙一個高躥起,向後躲去。
花娘子對秋月白飛出一記媚眼,道:“世人都說,秋城城主秋月白,環球無雙,現在瞧著,還真是令人家心生歡樂。”抬起手,就要去摸秋月白的臉。
花娘子大驚失容,忙收回擊指,心中顧忌,口中卻調笑道:“哎呦,秋城主這根冰刺,還真是不好采摘。”舔了舔唇,“不過,人家就喜好抵當短長的。”冷哼一聲,手指一轉,指向孟水藍,嘻嘻一笑道:“這位小哥好生姣美。看來,人家明天真是豔福不淺呐。”眼睛一轉,看向孟天青,目露垂涎之色,“真是…… 一根嫩黃瓜。”
孟水藍道:“能夠。”
花娘子一向覺得屋裡的人都中毒了,纔會僵住不動,不想,有人還能動。她立即謹慎地站起家,掃了眼秋月白等人,見他們仍舊一動不動,這才偷偷噓了一口氣,眸光不善地看向唐才子,道:“小丫頭,你冇中毒?”
花娘子的髮髻挽在一側,看似鬆鬆垮垮,實則格外撩人。她的髮髻上插著一根又長又尖的鐵鏽紅色髮簪,看材質非常堅固。她還在髮髻上佩帶了一朵拳頭大小的紅花。那紅花做得非常逼真,每走一步花瓣都會悄悄顫抖,仿若真花,不堪嬌羞。
唐才子要忍不住了,她好想笑。
唐才子又後退一步,道:“也冇吃肉。”
但見那花娘子的一張老臉,不但充滿褶皺,如同六七十歲的老嫗,且擦胭抹粉格外可駭。那些胭脂墮入褶皺的肌膚裡,構成了大大小小細精密密的溝壑,使那張臉看起來就如同裂開了般可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