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趙獻被軟玉溫香撲個滿懷，“皇上要為臣妾做主啊……”

“不！不要！我叩首！我給你叩首！”醜妃竭力拉住柳絮大紅華服的衣襬，寒微地祈求，“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必然會成為後宮之主，皇上，皇上也會是你一小我的，彆殺她，求求你彆殺她……”

一根金簪直插入肺，青瓷的聲音戛但是止，癱倒在地，眼睛睜得極大，瞳孔渙散，口鼻緩緩溢位鮮血，最後望了一眼醜妃的方向。

她展開眼，定定看著那伸到麵前的、根骨清楚的大手，眼中第一次呈現了害怕的神采。

在醜妃絕望的嘶喊聲中，青瓷渾身痙攣，眼角滲血，終究嚥下最後一口氣。

若妃嘲笑一聲，腳尖狠狠碾過她的手背，金布揺鋒芒畢露，毫不包涵，一寸一寸釘進青瓷的太陽穴中。

醜妃眼圈血紅，猛地撞開嬤嬤，瘋了普通奮力將那盒子抱在懷裡，死死抱著，以身材壓住，喉中收回植物警告般的低吼聲。

“呀，”金步搖鋒利的尖頭劃破了青瓷的臉，若妃嗔道，“如何流血了呀，這小臉兒真嫩，年青就是好。”

趙獻來得太快，若妃尚且來不及滿身而退，隻得先命人將青瓷的屍身拖到屏風後，本身則用絲帕擦了手上血跡，梨花帶雨地迎出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