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勝哈哈大笑，指著蔡春生大聲叫道：“兄弟，來個節目！”

舞獅子？蔡春生和殷素梅忍不住笑。抱著一個大活人，如何舞獅子？

蔡春生向劉桂花伸脫手，劉桂花羞答答地走過來。蔡春生把手悄悄地挽住她的腰，劉桂花顫抖一下，抬開端看蔡春生，眼睛半眯起來。蔡春生把她的手捉到他的腰上，也給她講起步法。能夠劉桂花有些扭捏，連續踩了蔡春生幾腳。

劉桂花咯咯地笑個不斷，纖掌不住地搗著張勝的胸膛。張勝撓起後腦勺，憨憨一笑。

張勝和劉桂花偎在一起，殷素梅搡了他們一下，笑道：“現在的時候不屬於你們了，各坐一方。下午問你們會不會玩牌，你們都說會，那就找點樂子吧。”

這雜耍一樣的弄法大師從未見過，張著口饒有興趣地看。

“就是，就是。”張勝和劉桂花隨聲擁戴。

二胡和橫笛都在廠裡，蔡春生微微一笑，想了一下，撮起嘴唇，吹了一段口哨。這段曲子是時下最熱的港台劇，[萬水千山老是情]的主題曲。

殷素梅呼喊蔡春生和張勝搬出大廳裡的茶幾，她和劉桂花搬出幾張小椅子，還對角擺了兩個小方桌，上麵放滿月餅和果蔬。殷素梅拿出一副撲克牌，放在茶幾上。

張勝叫了兩聲，站起來拍拍褲腿上的灰塵。劉桂花笑罵：“你還真相牛哪。”

張勝一隻手在屁股背麵搖，很象牛的尾巴。世人大笑不止，殷素梅前俯後合，笑出眼淚。劉桂花忍不住也捧著肚子大笑起來。

張勝咧著大嘴，看著劉桂花發楞。蔡春生曉得他是要劉桂花代他唱一首，蔡春生點頭說：“這個不能代的，必然要本人演出。”

夜色很美，輕風，天空冇有一絲雲彩，通俗的蒼穹漸漸升起一輪金碧光輝的圓月，清麗的光輝照得能辨出臉上的汗毛。這是個少見的中秋月夜。

張勝看著世人，撓著後腦勺，嘿嘿地笑：“我的就免了吧，我既不會唱歌，又不會跳舞，兄弟的口技我更學不了。”

奧妙發明瞭，再一輪時，蔡春生把出過的牌往張勝麵前推。張勝是個憨直的人，不會弄虛作假。

張勝樂得哈哈大笑，劉桂花也瞅著殷素梅嘻嘻的笑個不斷。殷素梅狠狠地瞪蔡春生一眼，起家說：“你們會的我都不會，我就跳個舞吧，不過要大師一起跳。”

張勝說著趴在地上，劉桂花伸手要攔卻冇攔住，臉上一熱，氣得直頓腳。

張勝此次不學牛叫，直愣愣地看著劉桂花，看得劉桂花發毛，啐了一口道：“你老是盯著我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