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聽衛恒這麼一說,心中俄然有些酸酸澀澀的。
“遇見你之前,我從未曾對任何女子起過思慕之情。直到那一天,在兵慌馬亂當中,一眼瞥見你,我才曉得何為心動……”
這個疑問,宿世時我無緣問他,這一世,我很想曉得是為甚麼。
再往山崖下搜尋,隻在崖壁上長出的一棵樹上見掛著此中一名侍衛的屍身,但是卻始終冇有找到嫂嫂同另一個侍衛,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飯後,他怕我待在車裡久了氣悶,帶我到車外略走了幾步,又感覺風太大,重又將我送回馬車裡。
我一把抽回了手,假裝冇聽到他這句問話,“嫂嫂呢,你昨晚不是說嫂嫂會同我們先去徐州,然後她再去洛城,如何直到現在,我都冇瞧見她?”
他抬手悄悄撫過我的眉梢,“美人在骨不在皮,你當時固然塗花了臉,可你這雙眼睛卻不管如何都偽飾不了。我當日也不知為甚麼,竟如心有所感普通,偶然中一轉頭,你這雙眼睛便直直撞進了我內心。”
衛恒又多派了人手去找,可直到衛疇親率一乾文武大臣到達徐州,也仍舊冇有嫂嫂的動靜。
“嫂嫂……”我低低喚了她一聲。
到了徐州後,衛恒怕我旅途勞累,逼迫著我歇了一天,才準我去為百姓分發防治疫病的湯藥。
但是那些已經染上疫症之人,等候他們的卻隻要滅亡。
“無妨,子恒他……一早就存了要帶我回徐州的心機,早就同丞相稟瞭然,說是為免徐州疫情分散到軍中,特地帶我前去施放藥材。”
我問他“某小我”是誰,他卻如何都不肯奉告我。
我點了點頭,衛疇之前攻城掠地時,是從不帶家眷,但是這一次卻破了例,想來是對此次南下親征,有著必勝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