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夫人睡著的時候每晚都往我懷裡鑽，並且……”他抬高了聲音，在耳邊悄悄說了幾個字，頓時羞得我臉上燙得如要炸開普通。

“夫人這是還想往哪兒跑？”他的唇悄悄蹭著我的耳垂，本就沙啞的嗓音更加嘶啞。

“可我們至今還未連為一體過，又如何算是真正飲過這合巹酒？”

“夫人的身子如何顫得這般短長, 但是感覺這水有些涼了, 那我們便出去吧！”

略一躊躇，我又道：“你我既是伉儷，便不當對相互有所坦白，子恒如果感覺有甚麼……不當之處，儘管奉告給我曉得，彆總放在內心不肯同我講。”

我正靜等著他說出心聲，無妨他說出口的倒是，“夫人昨夜可吃飽了嗎？”

衛恒的眼底那抹陰雲，這才完整煙消雲散。

“子恒，你這是做甚麼？”見他將那盞合巹酒遞過來，我有些明知故問道：“這酒……我們不是早就喝過了嗎？”

他直接以唇舌將我未說完的那幾個字給堵了歸去。

因含了酒，口不能言，他便用那灼灼目光無聲地扣問著我，要不要……飲下這合巹酒，和他做真正的伉儷？

我咬了咬唇，閉上眼睛，將頭偏到一邊，任由他熾熱的唇覆上來，以口為杯，餵我喝了這真正的合巹之酒。

他直接抱著我從浴桶中出來, 細心地擦乾我身上的水珠，連中衣也不準我穿，拿了方紅色的軟毯將我一裹，抱著我往閣房而去。

不再隻顧著馳騁開釋他的慾望，而是重新到尾隻顧著我舒不舒暢，恐怕那裡弄疼了我，如那三月間的綿綿春雨，潤物細無聲。

他這才翻開錦被，鑽了出去，不再隻是將唇覆在我的唇上，而是全部身子都覆了過來，緊緊地將我鎖在他的度量裡、親吻裡，另有……

“但是……”我有些不信，他方纔眼中那抹暗淡，並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隻是擔憂，而是……

他部下力道極輕，可因為長年練武, 手上生了繭子出來，略有些粗糲。常常掠過我肌膚時，便如小刷子般，激起絲絲縷縷又麻又癢的觸感來。

卻不想，這一夜他竟表示的和之前全然分歧。